在傭兵工會。
傭兵工會的主事廳裏,一臉緊張莫名的費天翔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淩亂的腳步和緊鎖的眉頭,都清晰的顯示出他心頭的焦躁和不安,時不時的看向門口,又看看窗外。窗外蹲守等待著夜青宛出現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並未有減少的跡象,反而越聚越多,嚴密的包圍了整個傭兵工會。
看得費天翔緊握的雙拳上青筋直冒,完全就是一副等待隨時拚命的架勢。明明知道對方也是一名男子,他卻始終無法控製住自己那顆悸動的心,心動了就是心動,此時的他隻知道,他想要他,即便他也是男子,隻要能每天看到他,他不介意為了他,改變的性向。
“天翔啊,你能不能坐下,晃來晃去,晃得我老頭子眼睛也花了,頭也找不到方向了。”
旁邊正在辦公的費和泰連連搖頭,對於自己侄子此時的表現,實在是看不過去。他怎麼就有如此愚笨的侄子了,如此明顯的事實也看不清。
“你把傭兵工會翻了個遍,找了一個底朝天,你那榆木腦袋就隻想到,他是不是被人抓走了,而沒有考慮過,他是不是獨自安全的離開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
“那如何可能。”
費天翔連連搖頭,恨恨的望著窗外,那些依然在守株待兔的眾人說道:“外麵那麼多的人守著,他如何能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離開,伯父您就別說笑了。”
“誰說笑了?”
二人正聊著,一臉輕鬆笑意的北裏副會長推開主事廳的門,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疊資料。
“還不是這愣小子。”
瞅了費天翔一眼,費和泰再度歎口氣搖搖頭,輕聲的呢喃:“繼續如此愚笨下去,媳婦都要跑沒了。”
“別瞎鬧了,你們沒有找到人,我倒是接到一條意外的消息。”
百裏副會長揚了揚手中的資料,瞬了眼費天翔,道:“我們傭兵工會的消息網從來就是特別迅猛的。剛才根據蹲守在慕容世家的線人傳回來的消息稱,在一個時辰前,慕容家的廢物六少爺露麵了,並且和慕容世家的年輕一輩對峙上。”
費天翔的眼睛依然盯著窗外留守的那批人,衝著窗外的人揮舞幾下拳頭,憤恨的正準備放下手中的窗簾,卻在眼角處,意外的看見奇怪的一幕。
一個似乎是傳令人模樣的男子出現,和守衛在那裏的男子一陣耳語,男子對著傭兵工會方向丟了一陣眼刀子,隨即一揮手,在門外圍得嚴實的人群就紛紛撤走,離開了傭兵工會。
“咦,好奇怪,他們怎麼都撤走了?”
費天翔再忍不住,指著外麵的人問出了聲。
“臭小子,敢情老夫和你說話,你都當了耳邊風。”北裏副會長兩步上前,賞了費天翔一個暴栗。
“讓你看的東西你不看,盯著外麵做什麼?給,自己拿去看,你看了就明白了。”
“這是什麼?”
費天翔順手接過,隨意的瞅了一眼,隻這一眼,他就被手中的材料吸引住了目光,隨即臉色大變。
趕忙將心神侵入,快速的讀完裏麵的內容,轉身扔下資料就往外跑。話語遠遠的傳來:“伯父,北裏叔叔,我有事先離開一下,晚點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