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團肉嘛,找不到卡才糟糕,她這麼安慰自已,不然她會臉紅而死的。

“救命啊,非禮啊。”鄭新爵裝模作樣的呼喊了起來,其實他相當的享受。

“你閉嘴——”夏詩雨的臉不可抑製的紅了起來,纖白的手在縮回來之後,再一次壯著膽子在他那裏摸索著,如果卡放在那裏,照理在外麵用手就能摸出來的。

“嗷——”鄭新爵受不了的撫摸她的大腿,手順勢來到她的雙腿。

夏詩雨察覺到他的手,身子一僵,拉開他的手:“不許亂摸”。

“你好霸道,就隻許你在我那裏摸,不許我摸麼?這可不行,做人要公平一點”鄭新爵突然抽掉她身上浴巾。

夏詩雨驚恐的去搶自已的浴巾,見他高舉過頭,扔在床頭,下意識想要去奪回來,他的手將她的腰一攬,她身形不穩的向前跌下去。

場麵相當火辣。

鄭新爵禁錮著她的上半身,他知道這一次,他必須得做禽獸了。

“鄭新爵你放鬆我”夏詩雨惱羞成怒,想要撐起身體,可又爬不起來。

反身,鄭新爵將她壓在身下,一邊用沙啞的嗓聲說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得把衣服脫光了才行”。

夏詩雨不是三歲的小女孩,哪會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幹嘛,她極力的掙紮:“鄭新爵,我會跟你上床的,你起來——”

“老婆,你覺得到了這個程度,我還會放過你麼?”鄭新爵壓製著她的身體,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哪還有離婚的夫妻還做這種事的,想想費美娜,你不久就要跟她結婚了,你對得起人家麼,對我而言,我也不想跟你再有任何關係了,理智一點好麼,要是讓費美娜知道,你的婚禮就泡湯了”夏詩雨一邊想著辦法逃脫,一邊想要說服他。

鄭新爵脫完了襯衣,又去脫褲子,光溜溜的覆蓋住她的身體:“你認為我會怕讓她知道麼”。

夏詩雨沒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就算你不怕,我也不願意,你起來,起來——”她推著他的胸口,心裏害怕了。

“你會願意的,就像我們從前一樣”鄭新爵已經忍耐不了了。

“鄭新爵,你別亂來啊——”

夏詩雨恨死他了,抓起枕頭就朝著他的臉砸去:“混蛋,王八蛋,把你那肮髒的東西,從我身體裏拿出去,你這該死——”

鄭新爵任她吼著,擰著,咬著,罵著,他已經想念了渴望了一年,現在他要全部補出來。

他壓在她身上:“寶貝別罵了,已經這樣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夏詩雨氣極了,對著他的肩膀就一口咬下去,直到嘴裏嚐到了血的味道。

然而 ,接下來的時間,她隻知道自已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反抗不反抗,已經不重要了。

12點。

鄭新爵心滿意足靠在她光滑的背上:“老婆,你實在是太棒了”。

“滾下去,我不想見到你”夏詩雨把眼睛一閉,內心有種絕望的感覺,他們之間再次變的這麼的不清不楚,她的生活因為這個男人再次一團糟了,她好恨,真的好恨。

“不要這樣嘛,對不起老婆,我太衝動了,可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美了——”鄭新爵心情很好,細吻著她的了背,很想再要她一次。

夏詩雨睜開眼睛,憤恨的怒瞪他,咬牙切齒的說:“我在重申一次,我不是你的老婆,你給我下去,滾——”

鄭新爵在她秀發上親了一下,話裏有話的說道:“老婆啊,你再好好再想一想,說不定得健忘症的人是你喲”。

他從她身上起來,穿起衣服,然後走出房間。

夏詩雨蒙在枕頭上,不知過了多久,才爬起身來,衝進浴室,鑽進淋浴房裏麵,徹底的清洗了一番。

權當被一個瘋狗給咬了,洗幹淨就不會留下痕跡了,沒錯,這不代表什麼,她跟他之間不會因為這次的事情,有任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