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美人計來賄賂我啊。”鄭新爵邪魅的勾著薄唇,低醇沙啞的嗓音,透著絲絲欲望,華麗又性感,綠眸閃著狼的光芒,他盯著她的臉,喘息在她的耳邊,變的粗重濃烈。
“那有啦,我這不是好好在商量嘛,我會照顧我自已,你不放心子陽的話,我可以再多叫一個員工去的,老公你最有度量了。”
“嗬嗬——,少拍馬屁。”他一陣性感的低笑,嘴唇著迷的啃著她的脖子,一邊說:“單單隻有一個吻怎麼行呢,要賄賂可得再多付出一些的。”
夏詩雨哪會不知他的企圖:“那樣子,你就肯放我去麼。”
“還要看心情!”
“什麼——”她不客氣的推開他:“你還要看心情,要不要順便翻翻黃曆,夜觀星相一下下。”
鄭新爵輕笑,撫摸她的發絲:“你要求我這麼做的話,我會照辦的。”
夏詩雨俏臉板起:“鄭新爵——”
生氣了!
鄭新爵不再說笑,認真的回答:“OK,我可以為允許你去,但是我要派一個人跟你們一起去,如果你同意,我就讓你走,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綁起來。”
“你的人?安全可靠麼?如果正好是間諜的話,到時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的。”夏詩雨一百個不願意他的人跟著,那算什麼,監督啊。
“這個人不會讓我有壓力的。”
“那你先說說是誰?”
“關悅。”
“她?”夏詩雨吃了一驚,心想自已帶著一個18歲,一個20歲的孩子,她是托兒所的阿姨麼。
鄭新爵莞爾而笑:“你可以不答應,也省得我,操心了,乖乖呆在家就是了。”
“誰說我不答應的,你給關悅去電話吧,讓她明天早上在機場等我們。”她就不信自已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再說關悅她還挺喜歡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鄭新爵把她抱到外麵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軀壓住她,:“接下來是老公交糧食的時間了?”
“交糧——”她疑惑不解的問出口,剛說兩個字,她就明白過來了,錘著他,哭笑不得:“鄭新爵,你真色——”
鄭新爵痞笑著低頭吻住她的唇。
雙手解著她襯衣扣子,一顆一顆的往下解。
室內的溫度一路的燒高,外形完美的兩個人,讓這纏綿悱惻的畫麵,美的像是一副畫。
放縱過後。
夏詩雨休息了一會,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拉著行李來到床邊,彎下腰,在他耳邊溫柔的說道:“我該走了,這幾天把糧食好好儲存著,敢奉獻出去,鄭新爵,你等著當太監吧。”
鄭新爵失笑:“最毒婦人心。”
夏詩雨淡淡的微笑:“我走啦,你繼續睡吧,不用送我,要不然會懷疑的。”
“那你自已小心點,照顧好自已,過幾天我會找借口過去的。”
“嗯,保持聯係!”
她站直身體,拿著行李出了門。
夜晚的鄭家靜悄悄的,樓上樓下的燈整夜都會亮著,倒也不覺得陰森。
走出門外,她將行李放在車子的後備箱,發動過後立刻,直奔酒店。
在酒店開了房間,她剛把行李放下,門鈴就響了。
她的神經頓時繃緊,靠到貓眼處,看到是位女服務生。
放鬆下了身體,她把門打開:“有事麼?”
她剛問完就看到靠在一邊牆壁上的男人,他來幹什麼?
“詩雨,你從家裏出來,漏了樣東西沒拿,我給你送過來。”幹淨修長的手上拿著一包話梅,遞到她的麵前。
夏詩雨盯看了一會,笑了笑,接過他手裏的東西:“謝謝!”
女服務生見他們有話要說,識趣的走開了。
夏詩雨的笑臉立刻一沉:“四叔,有何貴幹?”
“可以到裏麵去說麼?”鄭易楠朝著房間望了望。
“不可以!”夏詩雨斷然拒絕,深更半夜放如何危險的人進去,等於是引狼入室,她才沒那麼蠢。
鄭易楠微微垂下頭,俊逸的臉上溢出一絲苦澀。
“有事你就說吧,我聽著。”夏詩雨冷漠的開口,眼睛看向別處。
鄭易楠低低的笑:“丫頭啊——,對於一個深愛著你的男人,不覺得很殘忍麼。”
“你所謂的愛我無福消受,請你不要再找我的麻煩,我沒空應付你,我要睡了,你走吧。”夏詩雨把房間合上。
千鈞一發之間,他的手臂抵住了門。
夏詩雨冷然的明眸中閃過慌張:“你要幹什麼?”
男人的力量對比女人,懸殊已經擺在那裏了,夏詩雨用勁吃奶的力氣,仍舊抵不過他一條手臂的力量。
門縫被推的越來越大……
“鄭易楠,你別推,我把門打開,放你進來。”夏詩雨急中生智,隻要他的手一鬆,她就立刻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