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雨憋紅了臉,當著朋友的麵,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她回過去:“你沒手麼,你又不是你的傭人,要喝自己倒!”
鄭新爵一怔,俊臉因為掛不住而難看起來。
“哇哦——,真的不一樣,小雨非常有個性呢。”關青峰很意外竟然有女孩敢跟新爵這麼說話,大部分女生都會被迷的七葷八素之後,對他徹底的俯首稱臣,別說當傭人,給他舔鞋都願意。
不說別人,就說施若琳大小姐好了,對別的男孩多心高氣傲,到了新爵這邊還不是聽話的像隻小綿羊,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個性個屁,夏詩雨你膽子好大,敢這麼跟我說話,讓你倒你就倒,還敢反駁我,活夠了是吧。”鄭新爵對她瞪著眼睛,意思好像是在說,再說一個不字,你今天就真的完蛋了。
以夏詩雨這段日子以來的了解,她要是不妥協,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會糾結於這個問題,直到她認輸為止。
她想想還是別鬧騰了,她麵無表怕的站起來,拿起酒瓶來,打開蓋子,關青峰是客人,先給他倒,滿了之後,她又走到鄭新爵那邊,給他的酒杯裏也倒滿。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這是白蘭地,你以為白開水啊,倒這麼滿,你想醉死我們是吧。”鄭新爵找碴。
“那你之前怎麼不說滿了,喝不完可以剩啊,我又不說讓我們全都喝完。”夏詩雨不服氣的想把酒杯子砸他頭上,哪有這麼不可理喻的人。
“不賺錢,你倒是挺會浪費的,知道這酒有多貴,不可以浪費知道嘛。”鄭新爵教訓她,說的有板有眼的。
“那你說怎麼辦吧。”夏詩雨放棄跟這個神經病抗爭了,平日裏看他也沒有多節約啊,今天一瓶酒就嫌她浪費了,說白了,他就是一天不找她麻煩,他渾身不舒服。
鄭新爵把腿一疊:“我怎麼知道,自已犯的錯,自己想辦法解決。”
關青峰在對麵看著,也很想看看女孩能有什麼辦法解決,新爵顯然是故意的,不過他似乎對於這種捉弄,非常樂在其中。
夏詩雨看了看酒瓶眼酒杯,再倒回去是不可能了,現在唯有一個辦法了。
她拿起鄭新爵的酒杯,咕嘟咕嘟,真跟喝白開水似的喝了半杯,把酒杯放在他麵前:“這樣總可以了吧。”
鄭新爵盯著她,一時間說不上話來。
“豪氣——”關青峰對她豎起大拇指:“看不出來,小雨年紀不大,酒量這麼好。”
可不等他的話說完,夏詩雨就軟倒下去,趴在鄭新爵的大腿上,一醉不起。
夏詩雨從來沒有喝過酒,生平第一次喝,就一口氣喝了幾大口烈酒,不倒下才怪。
“詩雨丫頭——”鄭新爵彎下腰拍拍她的臉,叫喚了她一聲,發覺她半點反應也沒有。
“新爵,我看她是醉倒了,嗬嗬……真是個有趣的女孩,怪不得你連若琳都不要了,那麼聽話的跟她訂婚呢,愛上她了吧。”關青峰奸笑的拷問。
鄭新爵抬起頭來:“你不覺是愛這麼詞對我們來說太過淺薄?從你關大少嘴裏聽來,更是讓我渾身發冷,該不會是你自己愛上誰吧。”
*****
天色暗了,房間裏靜悄悄的。
關青峰拽著鄭新爵去泡吧了,夏詩雨躺在鄭新爵的大床上,睡的格外的香。
深夜,鄭新爵才回來。
第二天早上。
夏詩雨捂著浴巾,她飛快的跑到門口,打開門,連看都不看就往對門跑。
哪知,一跨出去,就撞到了人。
清新薄荷的香味讓夏詩雨還未看到人就猜想到了臉,天哪不會吧,鄭易楠!
她石化的慢慢抬起頭來,果然是他,她頓時有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
要知道她現在沒穿衣服,隻裹著浴巾,他會怎麼想她,他肯定覺得自己特別不要臉,特別沒骨氣。
鄭易楠的心仿佛被巨大碾壓而過:“你在新爵那裏睡?”
“不是我自願的,他逼我的。”夏詩雨飛快的解釋。
“他還逼了你做什麼。”鄭易楠的拳頭握拳,查看到露在外麵的肩膀,心裏一陣緊張。
鄭新爵從房裏出來,綠色的睡袍敞開著,無比的性感,他靠在門上,笑的邪惡:“別看了,這丫頭是我的女人。”
“你……你胡說八道,我才沒跟你——”夏詩雨又是結巴,又是大喘息的。
“否認有什麼用,四叔又不是笨蛋,他會相信我們整晚在一起,就光玩剪刀石頭布?”鄭新爵挑眉。
夏詩雨臉漲紅了,看著鄭易楠張了張嘴,又辯解不出什麼話來,隻能低頭逃進自己的房間。
“親愛的,腿酸今天就不要去上學了,體力消耗的太多,多多休息。”鄭新爵生怕鄭易楠還聽不懂似的,故意朝著夏詩雨的背影又喊了一句。
夏詩雨關門前,聽到他這句話,一陣的崩潰,他到底想把她毀成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