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軒走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兩個高腳杯,一瓶紅酒,笑著看像蘇堯,還用表情示意,搖晃了兩下手裏的紅酒。
“我見你在那邊沒喝幾杯,現在就把欠的都給補回來。”沈雲軒一邊念叨著一邊倒著酒。
紅酒本應該隻倒適合的量,這個家夥竟然直接給兩杯倒滿。
“來,大丈夫不拘小節,”沈雲軒一邊爽朗的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遞給蘇堯:“幹了這第一杯。”
蘇堯眼中帶著笑意,這樣的沈雲軒,比那個沈氏集團的高傲總裁看著順眼得多。
他現在才發現,沈雲軒真的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曾經蘇堯將他打成那樣,他依然能夠釋懷,而且看起來對自己似乎沒有絲毫的不滿,紅酒這麼講究的飲品,他依然能夠打破常規,直接倒了兩大杯,這一點蘇堯是越看越順眼。
蘇堯伸手接過,沈雲軒另一隻手端著自己的酒杯,重重的和蘇堯一碰,當先幹了一杯。
蘇堯看他這麼幹脆利落,也不矯情,在沈雲軒展示空杯的時候,也一口喝完。
紅酒這種東西,基本上沒有人會一口悶,因為紅酒的度數一般在十二度左右,不像啤酒的三四度可以一杯一杯的幹,這樣喝紅酒不僅醉得快,還沒有任何口感可言。
但是此時他們倆並不在乎那麼多,酸澀燒喉的液體流過喉嚨,他們心中卻十分暢快。
兩人相視一笑,蘇堯開始倒酒,還是倒滿,但是沈雲軒沒有直接端杯。
“這一杯酒我們先不喝。”沈雲軒擺手說道。
“哦?”蘇堯疑惑道:“還有什麼講究?”他其實早就知道,沈雲軒提前離席來找他喝酒,定然是帶著某種目的。
“藏著掖著沒意思,我就直說吧。”沈雲軒自以為豪爽的說道:“莫無庸莫家主的意思我聽了個一知半解,但是我幾乎可以確定,你和他一定有著不淺的私人恩怨。”
“在坐的人應該都看出來了。”蘇堯點頭道,這根本無需隱瞞。
“他今日說的故事,我雖然有所耳聞,但是其實知情不多,從他的話中,我還能推測得出,他認為你有盜取龍涎玉露膏的嫌疑。”沈雲軒繼續說道。
“他的意思確實很明顯。”蘇堯說道。聽沈雲軒說到這裏,蘇堯大概也猜出了沈雲軒的來意。
“所以,他覺得,你就是那個可以憑一己之力打開沈家折骨鎖的人。”沈雲軒思路清晰,從分析開始,直到自己的目的。
蘇堯還是點點頭。
“我想,他應該也知道你和我哥的關係,今日他提議以自解折骨鎖為比試方式,大概是料定了你一定會幫他,所以,這算是給你下的一個套。”沈雲軒分析道。
聽沈雲軒說這一席話,蘇堯才知道這個沈雲軒著實是個人物,單憑自己掌握的一點兒信息,再察言觀色,從莫無庸和蘇堯針尖對麥芒的對話中縷清思路,最後得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結果,確實是不容易,憑他的頭腦,掌控沈氏集團若不是在江城這樣的抵觸環境下,成績定然不會遜色於沈顧雄。
“你分析得有道理。”蘇堯還是點頭,不過現在他的目光之中盡是讚賞之色。
“那麼,你是怎麼想的?”沈雲軒眼中閃著睿智的光芒。
蘇堯端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最後剩下一點兒,他輕,輕的搖晃著,目光看向那在杯中晃蕩的鮮紅色液體。
“我想……陪他玩兒。”蘇堯緩緩說道,嘴角不自覺掛起一抹冷笑。沈雲軒走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兩個高腳杯,一瓶紅酒,笑著看像蘇堯,還用表情示意,搖晃了兩下手裏的紅酒。
“我見你在那邊沒喝幾杯,現在就把欠的都給補回來。”沈雲軒一邊念叨著一邊倒著酒。
紅酒本應該隻倒適合的量,這個家夥竟然直接給兩杯倒滿。
“來,大丈夫不拘小節,”沈雲軒一邊爽朗的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遞給蘇堯:“幹了這第一杯。”
蘇堯眼中帶著笑意,這樣的沈雲軒,比那個沈氏集團的高傲總裁看著順眼得多。
他現在才發現,沈雲軒真的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曾經蘇堯將他打成那樣,他依然能夠釋懷,而且看起來對自己似乎沒有絲毫的不滿,紅酒這麼講究的飲品,他依然能夠打破常規,直接倒了兩大杯,這一點蘇堯是越看越順眼。
蘇堯伸手接過,沈雲軒另一隻手端著自己的酒杯,重重的和蘇堯一碰,當先幹了一杯。
蘇堯看他這麼幹脆利落,也不矯情,在沈雲軒展示空杯的時候,也一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