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呀,隨你了。”阮山晴說完這句話後,忽然偷偷看了王晉一眼,美目閃爍不停著。
二人離開了斬劍峰,前往望鄉峰的路上,阮山晴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王晉,我恢複自由身後,是不是以後就不和你在一起了?”
“難道你願意天天被我關著?還把小命寄托在我的身上,畢竟你被我的役獸決奴役了。”王晉反問的道。
“狗屁!誰敢奴役陸地霸主?”阮山晴氣憤的道。
“好吧,就當我沒說。”王晉笑了笑,不說了。
二人下了斬劍峰後,一路上發現無數的同慶宗弟子都在嚴防以待,但每一個臉上都是憂心忡忡,失落無比,畢竟同慶宗被血煉宗和其他藍山國四大宗派圍攻,岌岌可危,同慶宗被孤立了。
王晉打探到一個消息,包括羅建成在內的同慶宗的天才弟子們,似乎正在同慶宗大殿裏集合,是由同慶宗高層組織的,至於這件事情的目的,並不是一般弟子能知道的。
過了兩個時辰後,二人偷偷進入了望鄉峰,很快就來到了平心湖。
平心湖依舊寧靜,但是缺少了皇甫英姿的身影,皇甫英姿也是同慶宗的天才,猜得出來她此刻也正在同慶宗大殿內。
但是王晉和阮山晴在平心湖四周尋覓不到空真子的影蹤。
“現在是關鍵時刻,該不會是空真子也在同慶宗大殿裏吧?火燒眉毛,他已經不能繼續做隱士高人了。”阮山晴提醒道。
“那我問問他。”王晉聞言輕歎一聲,便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了一張千裏傳音符,對著符咒念了幾句,然後撕成了兩半。
千裏傳音符化為一道黃光飛走了,過了數十息後,便有另一道千裏傳音符從天邊飛來,然後飛進了王晉的耳朵裏。
王晉沉吟片刻,便對阮山晴道:“太上長老一會兒就回來了。”
“剛才你對他說什麼?”阮山晴問。
“我如實告訴他,想讓他幫你恢複自由身。”王晉道。
“吹吧你,現在同慶宗那麼多麻煩,他怎麼可能會為了這種事情回來?再說了,那老頭不喜歡我,巴不得我被人管住。”阮山晴質疑的道。
“太上長老平時對我愛護有加,他會回來的。”王晉笑道。
沒過多久,天邊飛來一道灰色的人影,正是施展飛空術的太上長老,阮山晴見狀張大了嘴巴,隨後低聲對王晉道;“看來你們的關係真好,算了看在你的麵子上,以後我就對那老頭尊重一些吧。”
“王晉,你終於回來了。”空真子從空中落下來,隻見他滿臉的惆悵,整個人比以前蒼老了許多。
“太上長老。”王晉急忙行了一禮。
空真子朝王晉走來,有些不開心的道:“王晉,你是斬劍峰的天才,你為何不去同慶宗大殿集合?”
“先前無人告訴我這個消息。”王晉急忙解釋道。
“沒有人告訴你?是了,你們斬劍峰的孟團慶也沒去。”空真子聞言,臉色一沉,“哎,同慶宗遭此大難,卻檢驗出了人心所向,這也怪不得長老們,我們同慶宗的實力遠不是血煉宗和其他四大宗派聯合的對手,現在各大峰脈的長老們都在想著怎樣在此劫難中保存實力。”
“難道我們斬劍峰的趙建鵬師尊,沒有提前給太上長老說明,他不派天才弟子去集合?”王晉問。
“人心莫測。”空真子搖搖頭。
“同慶宗召集天才弟子前往大殿集合,所為何事?”王晉再問。
“等下我再單獨告訴你吧,先把阮山晴的事處理完再說。”空真子隨後帶著二人去了平心湖大瀑布後的古亭裏。
空真子從儲物元器裏取出了一些施法材料,王晉見狀一陣動容,這些施法材料不僅十分昂貴,而且還難收集到,王晉之前在古欒城島嶼取得很多的珍惜材料了,可是他還是發現空真子拿出來的這些材料,有二十四種是他不認識的。
“想要讓阮山晴脫離役獸決的束縛,隻有一種方法,便是斬斷她與你的種種因果。”空真子交代的道。
跟著,空真子拿出了一口巨大昂貴的煉丹爐,然後將阮山晴強行丟進裏麵去了,並將那些材料也一同放進去,便開始起火煉化起來。
阮山晴在煉丹爐裏掙紮著,出口大罵空真子,但是她哪裏是空真子的對手,隻能做無用功了。
王晉知道空真子言出必行,因此不擔心阮山晴的安危。
空真子的手法很複雜,每個手勢每個呼吸都配合得很完美,但並沒有刻意去推敲,更像是依靠一百多年的經驗練出來的手法。王晉自認為,如果沒有歲月的磨練,他是學不來空真子這樣的精妙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