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叫做富態(1 / 2)

他還是太年輕了,把很多事都看得太重,這樣對自己不好,對身邊人也是一種折磨。想來他的確沒有什麼資格來管別人,他就連自己女兒的救命錢都拿不出來。

就像他說的,自己有什麼資格管他呢。

男子猛地將最後剩下的煙給吸完,然後扔在地上,臨走的時候還將煙頭給踩滅了。

顧釗開車在大馬路上轉悠,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哪兒,是去公司還是去其他的地方,總感覺世界這麼大,沒有一個能容身的地方。

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還縈繞在顧釗的耳邊,他說自己看得太重,所以會跳不出心裏的那個圈。想來還真是可笑,他不過是一個人生的失敗者。

還讓自己看開一點,當初許瀟不死,自己也不會這樣。他心裏不但恨蔣瑤,更痛恨的其實還是自己。他若是早點找到她的話,許瀟也不會是那樣的結果。

顧釗心裏越想,心頭對蔣瑤的恨意就越弄。這都怪蔣光正,是他為了他的寶貝女兒將許瀟給綁架的。

他們父女兩是殺人凶手,是他們害死了許瀟。

這個聲音在扶著的腦海裏一直說個不停,他也跟入了魔一樣。腳上將將油門當做是刹車來用,車子直接從五十馬飆升到一百五十。

整個人帶車子都跟在路上瞟一樣,好在他行駛多的路上沒有太多的車子,不然肯定會釀成大禍。

顧釗將車開到一個湖邊,他衝車上下來走到湖邊的一棵樹下。將放在裏麵的紙條拿了出來,上麵的字跡不是蔣瑤的。

“瀟瀟這是你最愛的熒光瓶。”

他將這瓶子緊緊的握在手中,目光眺望遠方。由剛開始的渙散到開始變得堅定,再由堅定變成陰狠。

他笑著說:“很快我就能為你報仇了。”

說完顧釗就帶著這個瓶子上了車,隻見那車子漸漸地開往城市中心,那個繁華而熱鬧的地方。

蔣瑤在下午的時候辦理了出院,由鬱姨攙扶著回到家裏。她沒有到臥室裏去休息,而是讓鬱姨幫她將隔壁的一件次臥收拾出來。

把主臥裏麵她的衣服給搬到次臥,這就算是搬了新家。

一想到自己睡的大床上有顧釗和其他女人的痕跡,她就覺得惡心至極。尤其顧釗還在那張床上要了她很多次,要不是自己當時動不了,她真的很想狠狠的洗掉身上的痕跡,帶著別的女人的味道。

“太太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把菜買了。”

鬱姨將蔣瑤的東西整理完之後就打算去菜市場,今天趕時間所以並沒有很多東西。冰箱裏剩下的也就一些前兩天包剩下的餛飩,還有鮮蝦,還有的就是今天中午剩下的茼蒿。

“不用這麼麻煩,還特意去菜市場買。鬱姨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就別去了。我記得那冰箱裏不是有餛飩嗎,就煮點餛飩就好。”

蔣瑤叫住鬱姨,讓她不要忙活了。她今天照顧了自己一整天,身體也累了。要再為了她多跑兩趟,她真的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