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很納悶,於是拿起手機給蔣母他們打了一個,結果幾個人沒一個接電話的。
沈燕燕在門口站了很久,往裏邊張望半天,連一個人影都不曾看到過。沒辦法她隻失望的離開了別墅,因為跟蔣瑤吵架,她心情不是很好。
導致她胃口也不怎麼樣,在外麵隨意的吃了一碗麵,也沒吃完就走了。她先是去家裏拿了一兩件換洗的衣服就回去了,她想的是等蔣瑤消氣了再回來。
為此她還專門給蔣瑤發了一條消息,說了自己要回去住幾天,等她消氣了再回來。結果蔣瑤一直都沒給她發消息。
同樣躺在病床上的顧釗已經手術完成了因為他受傷還是很重,隻是沒有蔣瑤的那樣嚴重,隻是肋骨被撞斷了兩根,頭有輕微的腦震蕩,腿折了。
其中最嚴重的傷口在他的腦袋上麵,就是一個東西掉下來,直接將他給砸暈的那個地方,有一條很深的傷口,很是嚴重。
要不是蔣瑤後麵給他擋了一下,那掉下來的東西會直接要了顧釗的命。
傷得並不嚴重的許瀟很早就醒了過來,在她的打聽下,知道蔣瑤傷得很嚴重,已經轉移到美國去了。
在上廁所的時候,她無意間有聽到那些八卦的護士說起蔣瑤的事情,他們說蔣瑤可能活不了,因為瀕危通知書都下了很多次。
蔣瑤的爸爸還簽了字的,再次醒過來的許瀟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感覺了,她對蔣瑤的生死並不感興趣,可能是想通了吧。
所以並不在意,相反的她還特別的慶幸,要是蔣瑤死了,就沒人跟她競爭了,那該是多好,也是她活該倒黴,居然會傻到用身體去擋。
當時她沒有死都已經是萬幸了。
廁所外麵的聲音消失不見之後許瀟才出來,她洗洗手,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頭上抱著紗布,嘴角還有淤青。
手還吊著,因為她的手斷了,才剛剛接好。
她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蔣瑤,上天都不想讓你好過呢,怎麼辦呢,你為顧釗做的事情,隻好由我來接手咯。”
一個得意的笑容顯露在鏡子裏邊,輕哼一聲,許瀟出了廁所門。
她先是去了一趟醫生哪兒,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後就到了顧釗的病房,顧釗的主治醫生說顧釗的身體素質比較好,所以不出意外,明天就回醒了。
許瀟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顧釗的床邊,眼睛放在帶著氧氣罩的顧釗的身上,他病床旁邊放著一台儀器,監控他此時的心跳脈搏。
“值得嗎。”
許瀟說的話不知道是指誰,口中的他是指奮不顧身救自己顧釗,還是蔣瑤。她拉著顧釗的手,趴在顧釗的身邊。
她是想趴一會兒的,結果這話一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還在沉睡的顧釗突然睜開眼睛,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聞到的是很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夢裏發生的一切還在腦子裏回蕩。
他夢見了蔣瑤,夢見蔣瑤為了擋了一下。那痛苦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回蕩,閉上眼睛,顧釗從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