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奕銘嗓子疼,胃裏也火辣辣的疼,所以比之前更惜字如金。
靳馳撇嘴:“你老婆都發燒了,你還不趕緊看看去?!我可……喂!”
不等他說完,電話就已經掛了,靳馳撇撇嘴,既然那麼心疼,幹嘛非要回瀾灣壹號住呢?
傅奕銘進門就看到夏如歌躺在沙發上,臉頰潮紅,呼吸有些急促,身上明明裹著被子卻還是蜷縮成一團。
他心疼的皺起眉頭,輕輕拍著她的臉叫道:“如歌,醒醒。”
夏如歌燒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睜開眼能看到傅奕銘的俊臉,卻一時沒反應過來。
傅奕銘把她整個人都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裏,往她嘴裏塞了一顆退燒藥,又拿過水喂她喝下去。
夏如歌吞了藥還沒清醒,一直到聽見傅奕銘的歎息聲才反應過來。
她無精打采的看著他,沙啞的問:“你怎麼來了?”
傅奕銘冷冷的看她:“發燒了不知道打電話給我嗎?如果不是靳馳,我都不知道你發燒了!”
夏如歌這才明白,傅奕銘一向對哥哥和童瑤有所顧忌,所以一直讓人盯著。
她現在昏昏沉沉,喉嚨又幹又疼,不想說話,幹脆就這麼靠在他懷裏。
有他在,她覺得安心,也不會再委屈,更不用擔心自己燒死也沒人發現,可以安心的睡過去。
傅奕銘見狀,也就不再說話。
簡行回來,看到傅奕銘抱著夏如歌,臉色頓時一冷,淡淡的問:“你怎麼在這?”
“來看我老婆,不行?”傅奕銘嗓音沙啞,卻絲毫不減凜冽氣息。
“是前妻。”
簡行輕聲糾正:“我妹妹現在是單身,還不是你老婆。況且……我聽說你和蘇家小姐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不是要結婚嗎?”
這句話瞬間戳中了傅奕銘的痛點,他緊緊的抿住薄唇,卻沒有辯駁。
既然還沒查出真相,說再多都是狡辯而已。
簡行眯緊了眼眸,寒聲警告:“傅奕銘,如果你敢傷害如歌,我不會放過你。”
傅奕銘也冷冷嘲諷:“真正傷害如歌的是你的女人,需要我提醒?!”
簡行眼神瞬間轉冷,“不必!”
他將退熱藥放下就轉身。
傅奕銘以為簡行會拂袖離開,可他卻進了廚房,係上圍裙,開始淘米做飯。
傅奕銘擰緊濃眉,隨即收回視線,重新低頭看向懷裏的女人。
她睡得倒是很沉,連他和簡行爭吵都沒有醒過來,看來這是幾天都沒有休息好。
傅奕銘也是疲倦,幹脆抱著她進了臥室,鎖上門一起睡。
簡行瞪著房門,薄唇抿緊,收回視線。
夏如歌出了一身汗,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非常難受。
她想起來衝個澡,這才發現腰上橫著一隻大手,傅奕銘此刻就睡在他身後。
看他緊緊的皺著眉頭,額頭上還有汗珠,夏如歌一驚,趕緊摸摸他的頭,沒有發燒。
那……就是胃病又犯了吧?!
夏如歌趕緊叫醒傅奕銘,急聲問:“傅奕銘,你是不又胃痛了?”
“嗯……”傅奕銘沒有掙開眼睛,隻是悶哼一聲,算是答應。
夏如歌趕緊下床,跑到客廳去翻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