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銘要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還至於找咱們喝酒嗎?”
許培然撇撇嘴,“真是難得,竟然有事能把傅大少爺給逼到這個份上。”
“不過要我說,這事其實也很好辦,解決掉蘇暖心,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天哪……”
靳馳無力的扶額:“你說話過過腦子行嗎?虧了今天沒找蘇恒來,不然聽到這句話,這兄弟絕對沒法做了。”
許培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又拿了一瓶酒出來。
他和蘇恒關係是很好,對蘇暖心也沒什麼敵意,剛才那話隻是一時口快說出來的。
說到底,這大概就是關心則亂。
他和奕銘從小就關係最好,如今又因為嫣然成了一家人,自然看不得奕銘和如歌被這麼拆散。
氣氛沉默一陣,靳馳沉聲問:“這件事要不要和蘇恒談談?!”
傅奕銘還未開口,許培然就說了一句:“蘇恒是個妹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保持中立已經算是難得了。”
“況且這事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奕銘和蘇暖心的事,還涉及到傅家和蘇家。”
靳馳又問:“見過蘇伯父嗎?”
傅奕銘沉沉的“嗯”了一聲,他和蘇木在嶽記已經說過蘇暖心的事。
隻不過當時的蘇木態度很堅決,也並不願意和他多談,強行離開。
見他不願意細說,其他兩人都未追問,許培然徑自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這裏麵有點蹊蹺。”
“你們想,傅奶奶是個相當精明的人,就算老了糊塗了,也不至於胳膊肘往外拐。”
“以她對奕銘的寶貝程度,就算再不待見如歌,也不該在臨終前給奕銘設下這麼一個局才是。”
靳馳也微微眯了眼睛,沉吟道:“我也覺得這裏麵有貓膩,可偏偏遺囑沒有問題。”
他的父親當初可是相當了不起,筆跡鑒定方麵從未出過岔子。
三個男人都沉默了,靳馳忽然語氣篤定的說道:“一定是有誰在暗中操作。我們可能需要好好查查傅奶奶那段時間見過的人,接過的電話了。”
傅奕銘嗓音沉冷道:“我想過這種可能性,所以讓梁哲查過。”
“奶奶那段時間一直在靜養,沒見過傅家以外的人,除去蘇暖心。”
“至於蘇暖心,她性子單純,心無城府,沒有這個心機能能力左右奶奶。”
聽到他這麼說,許培然忽然冷冷一笑:“哼,她不會,不代表不會被人利用。還記得那次童瑤和蘇暖心一起離開嗎?”
傅奕銘忽然看向靳馳,淡淡的嘲諷:“培然,你這是在懷疑靳馳的能力。”
靳馳狠狠踹了許培然一腳:“這段時間我一直盯著童瑤,除非他能分身,否則根本沒機會。”
“嘿,這他媽真是邪門了!”
三個的談話再一次中斷,隔了很久許培然有些煩躁的說:“都幹嘛啊,不是喝酒嗎?趕緊的,今晚說了不醉不歸的,誰都不準先跑。”
靳馳往傅奕銘那裏瞄了一眼,揶揄道:“我是肯定不會,就是某人,望眼欲穿啊。”
許培然拎過一瓶啤酒扔給傅奕銘,“別看了,如歌跑不掉,嫣然在裏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