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到外麵透透氣,否則真的可能被氣得昏了頭,親手掐死這個惡毒陰險的女人!
“靳隊,傅總和簡行來了,在大廳等你呢。”
靳馳剛出來就有人彙報,他皺皺眉,轉臉對看守的守衛交代:“看好這個女人,別讓她耍花樣!”
“知道了,靳隊。”
靳馳離開審訊室就點了一根煙,他煙癮早犯了,隻是一直在忍著而已。
見傅奕銘和簡行兩道挺拔的身影立在不遠處,他走過去,調侃道:“你們倆竟然能一起出現,真是難得啊。”
傅奕銘冷冷的問:“招了?”
“招?”靳馳嗤笑一聲,嘲諷道:“你覺得她是那種會輕而易舉就招了的人嗎?她既然敢當眾捅了如歌,就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因為她現在是孕婦啊。”
傅奕銘狠狠眯緊黑眸,之後厲色看向簡行:“你的?”
簡行臉色冰冷的點頭,隨後補上一句:“她給我下了藥。”
“嗬……還真是老套的戲碼。”傅奕銘冷聲嘲諷,顯然是不太相信。
簡行不準備解釋,這事若不是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也不會相信竟然還有這麼荒唐的藥。
“我能見見她嗎?”簡行問靳馳。
靳馳搖頭:“她現在是嫌疑人,任何人都不能見她,不過嫣然倒是可以。”
傅奕銘冷眼看著靳馳:“嫣然在醫院陪如歌,況且她沒有見童瑤的必要。”
靳馳皺皺眉,吐出煙霧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掠有些煩躁的說:“你們先回去吧,有進展我會通知你們。”
他話音剛落,忽然有人叫住靳馳:“靳隊,童瑤有東西要交給簡行。”
靳馳皺眉接過來,直接將紙條打開,之後瞳孔微微縮了下,將紙條遞給了簡行。
簡行看了一眼,眼裏瞬間湧出一片寒意,之後拂袖離開。
傅奕銘冷冷看著簡行的背影,寒聲問:“寫了什麼?”
靳馳抿了抿薄唇,沉聲道:“上麵就一句話,寫著‘咱媽的遺願是讓我健康的生下這個孩子,你別讓她死不瞑目’。”
傅奕銘驀地瞠大黑眸,“柯婭死了?!”
“……嗯,剛知道如歌是蘇家的女兒的時候,她就走了。”
傅奕銘恍然想起來,那天如歌給柯婭和簡行打電話卻打了好久都沒人接,原來那時候……
這件事如歌還不知道,簡行會忽然回藍城,隻怕就是為了這事吧?
傅奕銘離開醫院就直接回醫院。
夏如歌見回來,忍不住著急的問:“童瑤都說了什麼?”
“不見棺材不落淚,還在做垂死掙紮。”
傅奕銘言簡意賅,對於柯婭的死,他隻字未提。
夏如歌抿緊嘴唇,心裏有些急躁。
她以為抓住童瑤就能知道當初童瑤對子涵說過什麼,可沒想到童瑤嘴硬。
兩人都沉默了,這時候兩個護士來給夏如歌換藥,小聲嘀咕:“真沒想到看起來那麼優雅的一個人竟然也會發瘋,原來這些豪門貴婦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什麼發瘋呀,當時我正好就在,她是聽到了Caroline死了受刺 激。”
“看那蘇太太的樣子,好像又恨又痛,Caroline到底是她什麼人……啊……”
夏如歌一把抓住護士的手,嘴唇顫 抖半天才發出聲音:“你剛剛說誰……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