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旗帶著笑意開口,看她眼睛似乎快要閉上了。
“我……好困啊。”
話剛剛說完,徐曦就失去了意識。
霍旗輕哼一聲,打了個響指。
幾個保鏢進來,將徐曦拖到了床上,就離開了。
霍旗坐著喝了一杯酒,慢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扣子扣好,麵色陰沉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走過去,俯身看著徐曦,女人倒是生得嬌媚,隻是可惜了,這副皮囊他實在是司空見慣了。
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徐曦的心思,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你怨不得任何人,你這是自找的。”
他突然起身,伸手把徐曦身上的衣服往下拉開一些,漏出肩膀,裙擺提到了大腿根部。
徐曦穿的本來就很暴露,現在霍旗隻是稍微弄了一下,整個場麵就已經不能看了。
男人拿出手機,對著床上的女人隨意拍了幾張照片,看了一下,滿意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找幾個人把她給我送出去。”
霍旗冷著臉吩咐等在房間門口的人,又恢複了冷酷的樣子。
“還有,把房間打掃幹淨,一根頭發絲都不要留下。”
他有些後悔,幹嘛帶這個女人來自己常用的套房呢?真是髒了自己的地盤。
鍾譽帶著自己的老師來的時候,顧流離剛剛午睡醒,正坐在床上生氣權晏天把她喊起來了。
“你還有起床氣?”
這幾天權晏天也沒有請什麼護工,索性推了所有工作來照顧她。
顧流離倒是開心,終於可以使喚權晏天了,於是變著法的支使他,折騰他,偏偏權晏天還不能跟她生氣,自然是百般順從的哄著。
“睡得好好的你把我喊起來,你說我氣不氣?”
權晏天撇嘴,扶額,真的是把顧流離慣壞了,最近越發的會回嘴了。
“一會鍾譽過來,還有他的導師。”
顧流離揉著眼睛,表情還是不很舒服。
“鍾譽來幹嘛?他不是婦產科的嗎?”
顧流離想想覺得不太對勁啊,一個婦產科醫生突然來這裏,那肯定不是為了給自己看病啊,自己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懷孕嘛,而且上次檢查的時候都沒有懷孕。
這麼說,就是……
“權晏天,你不會是跟哪個女人有孩子了吧?你上次居然還騙我就帶我一個人去過!”
顧流離越說越氣,手背到後麵拿起一個枕頭就往外麵砸,因為眼睛看不見的緣故,肯定砸偏了,卻被權晏天一把接住。
“我沒有。”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會想象呢,鍾譽隻是帶他的導師來,又不是讓鍾譽來給誰檢查身體的。
難道是顧流離不僅僅是失明了,還失去了智力?今天一定要讓醫生好好檢查一下了。
“你覺得我如果在外麵有什麼,會讓你知道嗎?”
權晏天淡笑著靠近顧流離,手裏把剛剛的枕頭重新放回顧流離的背後墊好。
男人的胡茬戳到了顧流離的臉頰,癢癢的,女人刷的紅了臉。
“那你去外麵找好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顧流離紅著臉,感受到男人非常近的氣息,聲音都變得微弱了。
以前能夠看見權晏天的臉的時候,隻要他靠近自己,她就會忍不住臉紅心跳,現在看不見了,居然感受他的氣息就會臉紅心跳,自己還真的是不爭氣啊。
“你真的不介意?”
男人故意在她耳邊說話,聲音放低,啞啞的更是醉人,顧流離躲都躲不掉,癢得她有些難受。
“我不介意啊,我介意有什麼用,你愛找幾個找幾個唄。”
真是個嘴硬的女人,權晏天低頭看了看女人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角的手,無聲的笑了。
雖然顧流離的身體狀態不太好,但是這幾天確實是他最愉悅的幾天,誰都沒有沉浸在悲傷跟痛苦裏,每天可以互相陪伴,照顧,時不時鬥鬥嘴,就已經很好了。
“起床氣真大。”
他輕輕的把唇附在顧流離的臉頰上,落下柔柔一吻。
顧流離發現,權晏天好像變了,最近他不會像以前一樣粗暴的吻她,每一次都很輕柔很小心,淺嚐輒止。
溫柔的好像那不是權晏天。
他替女人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怕她一起來就貪涼。
“鍾譽的導師是著名的腦科醫生,一會他會來替你做檢查。”
他其實很不願跟顧流離談她的病情的事情,他隻希望她能夠開心的活著。
顧流離也知道,這麼多天了,如果隻是單純的失明不可能一直不出院的,現在連最好的腦科醫生都請來了,看來自己的病是很嚴重的。
“權晏天,你跟我說實話吧。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流離一直沒有問是因為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一切,然而這幾天權晏天讓她改變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