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子的日常,沒有看見你,沒和你談談最近的心事,問問你在那片海洋有沒有值得深交的人,很多往事說的是我,到現在才明白說的那一個人是我自己。笑笑時間,還是沒有改過來的姿勢跟著手裏的筆筒不停在旋轉。
尾隨更古不變的話題,和同僚對比問卷,它很快在消逝下找到最後的航線,最後每天的汗流浹背的告別訓練場地。
經年後都是以往的模子,才知曉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滴入塵埃,就連很多喜歡到放不下的人都能放過,於是自己和自己看過相識已久的人,讓時間分散在所有愛好下,沒有回頭,也不用思慮曾經。身上的負擔一下子釋放下來,愛上總能驚豔我時光的人。
長時間的訓練,習題沒有深入探討,迎來比賽現場的公告。正值青春般的你我,奔跑在陽光底下,熱情在和那些恩賜訴說,沒有什麼比這樣的一份禮物更來得及追趕,我和你還有他一同生存在這裏,相約不約而同,來到比我們還要血熱的角落,乍地出現,一潺潺,又一場場,結束。見你坐在室內體育館,認真度好比上課也勝過年幼時與你讀書,練字,更加值得勝過你在喜愛的音樂裏麵的高歌。
命運的天碼分開在轉彎,讓所有美好事物隕落出悲傷,像懶惰可以抹殺死一個人的生命,而某個人依然會在那些不曾知道的地方逍遙法外,詛咒終身,那些陰暗麵的你還在低聲,事實上卻偏離了一點,於是很多見不得的東西都肯定要殺死去一個年幼的生命,那種殺死確實是要將之殺死去的人,落定下來的傷痕會不會因為一場聚積開始心力交瘁。
很多人都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
一滴滴的墜入平地,生命沒有停息,腳步也沒有停止。鋒利的風嘯聲可以讓人結束場旅行,眼前飛過的那個排球,呈現自由落體運動落到你後背,在回頭時落入塵埃。張望的神色是大家眼睛裏麵的恐懼,比賽現場裏麵的氣氛沒有因此減少,隊伍裏麵的人各就各位的聽著哨聲扭動出不怯場。最後知道受傷的人是你,也沒有去問“誰能占據你往後歲月。”
樹葉葉葉起舞,那場比賽也在落地,深處是不見黑白,不見陰霾。刮來的風正得意的張狂,也不知那一年自己會是那種姿態。或許是那種姿態是自己已然不再羨慕而是遲暮之時的安詳。
下午五點半,在同窗張帆的邀約下,和著他曾經舊友一起吃了頓大餐,在回來時,見你和身邊男子碎語著“吃什麼好。”沉默中帶著不可置信離開,往教室方向走去。
夜晚在踏實的求知下,聽見好友說道“孫鷹,一起”
“正好。”
兩人走在人群,劃開出去的幅度是大家都明白的關係,夜色泛黃的讓人想要停格在此,不想遠行。風景下的色彩是很多喜歡隨遇而安之人的可與不可留,路上無言沒有感到一絲不妥。好友之間的默契,在空曠得空地聽見,熟悉得聲音在訴說著,似乎心底在問“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