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客(1 / 2)

沿著牢牢下來的印記,打開家門,看見到的也就是想要看見到的。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去證明真假,就殺死在搖籃。

許諾過的夢想讓自己找到時,在整理好自己,一身輕鬆的坐在沙發。接過手機看到的是一批批求職人的聊著自己如今模樣,本想著有著不同年紀得狀態下留下痕跡,又一念到“不怎麼好。”打消去的想法,回到臥室,看著書本上的財富,那本一開始就在首頁寫著“非青春不念課本,但就大學非理想。”有意思的文字,不在少數,而問起自己有過什麼夢想或者什麼理想來談,問過我得人都不知道現在在哪裏?搖頭一想被記載在本子上也說不定呢?

看著他們透明度非常高的聊天,自己感觸頗深,沒有多餘想法,這要有多喜歡才會不會被耽擱。

麵對學校四天假期,沒有回村莊,下午六點的黃昏,接聽到媽媽的電話,電話裏頭的媽媽在嘮叨著“兒子,有沒有錢用?什麼時候放假。”

和媽媽嘮嗑完,可能是所有電話裏麵通訊時間最長的沒有之一,告訴媽媽“自己在學校很好,不用擔心。”

電話那邊不忘問“要不要和你爸爸說幾句?”

“行。”簡單一句“有空回家看看爺爺奶奶。”

得到消息後說道“好,在外邊多注意安全。”

周六的清晨,一個人走在湖水旁,看山,看水,看風景,看人流。

此時這裏的清晨,在愛戴激流下,很是安靜,水麵時不時泛起波浪,看著人流越來越多不好意思的和這方水土做告別,路上好些人都在行走,自己買好簡單就是少了媽媽味的零食,打起包,往人行道走,有刹那認識的人,在各自做著自己將要做的事情的路上成為內心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遺憾。

總聽得到老一輩的人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呆坐在電視機前的自己滑輪著手機的神奇之處,拿過用自己攢了有一段時間的通行貨幣購買到的電腦,打開電腦,手機申請好的公眾號已經差不多完成,一個二維碼就能解決自己想要得到的事物時,沒有顧慮的把流程走完。

很多東西都葬在看不見的地方,有你的地方都是網絡上麵的文字還有相片,至於她也就是幾乎很少有的聊天紀錄,一想想自己好像是老去,心裏不知道是悲是喜,最後也不論是什麼,忘記什麼最開心就最想忘記什麼。不用去理會他們怎麼說,怎麼看,單獨居住的日子在網絡世界中不斷開啟飽滿豐富的自己,帶著稍微有過一絲顏色的生活結交了位數不多的朋友,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這四天中讓結束時間到來被告知“假期完畢,請如實返校,謝謝合作。”

背著厚重的書包,反而和其他人相比,倒床而眠,問鈴聲起,假如有一天不那麼起居,那會是什麼樣子。

知我心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走進學校,在家的那台電腦是我日思夜想的女友一般讓我放不下,舍不了。糾結反複的不用讀書也是可以,不止步的朝前往去。到達教室班級熱鬧的在分發試卷,恰好聽到自己名字,沒有詢問多少分,而是心情沉重的拿到手裏,看見到紅色數字時,看見英語課代表的嬉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笑什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