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夏春蕊這幅嬌縱蠻橫模樣,他半分都沒有被惹惱的感覺。
夏春蕊卻越想越氣,想起之前李佑德是非黑白不分的就囚禁自己,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想法。
“你說把我關起來就關起來,像什麼,我對你來說又意味著什麼。之前的時候,我隻當你沒有安全感,但是好歹有小狐狸陪著我,可這次呢,你把忍冬調走,派人監視我,甚至連個理由都沒有就把我囚禁起來。”夏春蕊顯然是說道傷心處了,眼睛裏都淚眼汪汪的,隻是倔強的咬著嘴唇要掉不掉的惹人憐惜。
李佑德看著夏春蕊在自己麵前狡辯,心裏卻覺得她當真是個小狐狸,當初初相識她就這樣,現在跟別的男人在邊境之地以夫妻相稱,也是這樣哄騙自己。
若是自己再信了她的話,不知道會被這女人如何耍弄。但是他卻也不忍心看她這樣落淚,伸出衣袖給夏春蕊溫柔的擦拭眼淚,安撫的將她抱緊在懷裏。
夏春蕊被李佑德的動作安撫下來後,就對眼前的境地有些尷尬,甚至在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時,很是尷尬的躲在李佑德的懷中。
陸澤他們回到小城的時候,夏春蕊就跟陸澤辭行,而李佑德則是堂而皇之的跟著夏春蕊離開。
陸澤看著李佑德的背影,心裏隻覺得想要弄死他的心情都有,倒李佑德這次是拿了皇帝的機密令牌,所以也就能夠解釋,之前他為什麼會因為李佑德的事情惹皇帝暴怒。
“殿下,之前那群匪徒被抓之後都咬舌自盡,沒有一個活口。”林錦說這句話的時候,滿臉憂愁。
二皇子陸澤並不是第一次去穆大叔那裏,可是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就遇到劫匪。
“可有查出什麼?”陸澤想起那夥劫匪的身手,顯然並不是衝著商隊來的。
“看那身手,似乎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林錦他們後來將那些屍體檢查一遍,手上都有薄繭顯然是慣常握兵器之人。
“繼續讓人查,這個李佑德到底是什麼來路?”陸澤這次被李佑德帶人搭救,看來他消息如此靈通,自然是不敢輕視。
“回殿下,之前這個李大人在京都的時候被皇上派遣調查私鹽一事,前陣子林禦史和肖大人彈劾柳相禦下不嚴,李佑德卻就此卸任,私鹽一事以柳相告老還鄉為結局。”林錦說到這裏的時候也有些疑惑:“這個李大人好像一直都被皇上器重,但是卻並未給他過什麼實權。”
“若是之前沒有給他實權,那眼前卻是實實在在的讓他掌權了。”陸澤想起回來的那一幕,讓李佑德眼睜睜的在自己麵前將夏春蕊帶走。
“殿下,那現在要怎麼辦?”林錦開口問道。
“之前失蹤的人的下落,查的怎麼樣了?”陸澤敲擊著桌木,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現在已經查出來是神武侯的人下的手。”林錦說起這個的時候,忍不住有些擔憂的看著陸澤。
“我就知道我這個外組並沒有像表麵上那樣支持我,遼國士兵來犯,我總是有理由來抵抗,隻要蒙古國老實的待著,我們就有時間謀劃一切。”陸澤麵色沉靜如水的看著林錦,此話說給誰的林錦自然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