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晚晴?”
張彩依舊不確定的問著,因為宋晚晴整過容的原因,她現在的樣子和以前一點都不像,張彩他們根本就認不出她。
宋晚晴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說道:“伯母是我,我就是晚晴。”
鄭天木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真的是晚晴?可是晚晴不是已經死了嗎?而且你這臉……”
宋晚晴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臉上露出一副痛恨的表情。
“我的臉當年在那場火災中毀了,後來我在國外做了很多次的整容才換上了這副麵孔。”
鄭天木看著這樣的宋晚晴,腦海中宋晚晴以前的樣子和現在的樣子漸漸的重疊在了一起。
張彩有些激動的拉住宋晚晴的手說道:“晚晴,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當時你過世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我就不信,我和他們說屍體都沒有找到怎麼可以確信你死了?可是他們卻說,火太大了,你的屍體早就燒沒了。”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那樣子比剛剛宋晚晴哭的還要淒慘。
宋晚晴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而且他們一直都想要個女兒,卻生了一個兒子,所以他們就將宋晚晴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對待,那感情不亞於他們對雲赫的感情。
現在知道宋晚晴沒有死,就連鄭天木這個大男人的眼睛都濕潤了。
鄭天木拉起宋晚晴的另一隻手說道:“孩子你究竟是經曆了什麼樣的磨難?”
宋晚晴將自己的遭遇全都告訴了鄭天木夫婦,雖然是段痛苦的回憶,但是她卻說的很是平淡,就像她說的是別人的故事一般。
鄭天木夫婦看著這樣的宋晚晴更是心疼。
鄭天木一拍桌子說道:“我就知道這個霍齊銘不是什麼好東西,當時他害了你爸爸和我還不夠,居然連自己的妻子都害了。”
宋晚晴一下就聽到了重點,她趕緊問道:“鄭伯伯你說是他害了你和我爸爸?這是怎麼回事?”
鄭天木歎息了一下,然後解釋道:“五年前我和你爸爸投資了一個空頭項目,本來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靠譜,可是你爸爸說這個項目是他女婿推薦給他的,所以一定沒有問題,我也就跟著信了,可是後來……”
宋晚晴的眸色一暗,她的就知道她爸爸不可能做出那麼不靠譜的事情來,果然這裏麵有著霍齊銘的參與。
她沉聲問道:“你們既然知道是霍齊銘指使的,為什麼出事之後不去找霍齊銘?”
張彩同樣是歎了一口氣。
她說道:“找了,我們怎麼可能不去找?當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我們就去找了霍齊銘,可是霍齊銘根本就不承認,因為當時他也隻是在幕後指使著我們投標,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是他讓我們投的,所以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宋晚晴皺眉問道:“那這個空頭項目的受益人是誰你們知道嗎?”
“霍齊銘。”鄭天木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好像恨不得將霍齊銘這個人放在嘴中咬碎一般。
“果然是他。”
宋晚晴早就猜到了這些事情,可是奈何她手中一點證據都沒有。
鄭天木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站起身來說道:“你等等,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朝著裏屋在走去,等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就多了一份文件。
他將文件夾遞給宋晚晴說道:“這裏是五年前的一些轉賬記錄和單據,雖然不能證明霍齊銘和這件事有關,但是如果你要查以前的事的話,這些東西還是有些用的。”
宋晚晴翻動著手中的文件夾,發現其中的轉賬往來根本就沒有霍齊銘什麼事,所有的簽字都是一個叫做李剛的人。
“鄭伯伯謝謝你,我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收集霍齊銘陷害我父親的證據,有了這些我就離真相更近了一步。”
她將文件合上攥在手中,賺的手上的直接都寫發白。
“晚晴你不用和鄭伯伯這麼客氣,當初的事情我也很對不起你,如果我當時能夠看出你爸爸的心思,好好勸勸他,可能他當時就不會跳樓了。”
鄭天木十分的自責,五年前宋繼揚在跳樓的前一天還和他在一起討論這件事情,當時宋繼揚給他找好了退路,當他問宋繼揚怎麼辦的時候,宋繼揚卻笑著說著山人自有妙計。
他本來想著宋繼揚真的有自己的辦法,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在報紙上看到了他和他妻子跳樓的新聞。
自那之後他經常會夢到宋繼揚的那個笑容,這讓他無比的自責。
宋晚晴搖了搖頭說道:“鄭伯伯這件事情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霍齊銘。”
鄭天木看著這樣的宋晚晴心中暗罵自己沒有出息,宋晚晴一個小輩在痛失父母之後都能勇敢的站出來調查真相,他們卻一直逃避。
宋晚晴自己也不是個會安慰人的,看著鄭天木夫婦難過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伯父伯母,我身份的事情還請你們幫我保密,這樣我調查起來才會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