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回來的時候菜都已經上齊了,胡總正往杯中倒著酒。
胡總一見宋晚晴回來了,將手中的酒瓶搖了搖說道:“宋小姐陪我喝點吧!我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
宋晚晴的眉頭一皺,她出來談生意一般都不會喝酒的,她朝著李峰那邊看了一眼。
“你陪胡總喝吧!”
李峰一聽這話,趕緊搖了搖頭說道:“宋總我可喝不了,我最近正在喝中藥,所以不能沾酒。”
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瞎話,這一切都是他和胡總安排好的,為的就是將宋晚晴灌多。
胡總見宋晚晴為難,直接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朝著杯中倒了一杯。
“宋小姐就不要推辭了,咱們難得見麵,就喝一些吧,也不多喝,隻為盡興。”
宋晚晴這下也不好推辭,隻能應了聲好。
胡總一聽臉上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
“來宋小姐為了咱們的相遇幹了這一杯,這杯酒你可不能推辭。”
宋晚晴看了看桌上的酒杯,杯中可是白酒,雖然量不多,但是這麼猛灌的話她也喝不了幾杯。
李峰見她沒有動作,趕緊說道:“宋總剛剛胡總已經答應了咱們繼續投入資金,所以您就陪著胡總喝幾杯吧,就當是慶祝再次合作了。”
胡總趕緊笑著說道:“是啊,我已經同意了,所以今天咱們就當慶祝了。”
宋晚晴看了一眼李峰,然後起身將杯端了起來,和胡總碰了一下杯之後一仰脖就將酒喝了下去。
白酒的辛辣一下就在喉嚨間蔓延了開來,她下意識的吸了一口氣,趕緊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這才將那股辛辣壓了下去。
胡總一看這一幕就知道宋晚晴受不了這麼喝,他朝著李峰看了一眼,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酒瓶。
李峰將筷子一放站起身來走到宋晚晴的身邊,拿起酒瓶就又給宋晚晴滿上了酒。
“宋總沒想到您的酒量這麼好,真是佩服。”
說完用眼神和胡總溝通著,似乎在說:“宋晚晴這酒量這麼好,要灌到什麼時候才能醉?”
胡總自己拿起麵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上,眼中不見一絲擔憂,他有把握將宋晚晴喝倒,因為他自己這瓶酒中裝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水。
他再次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宋晚晴說道:“今天真是可惜,如果你們霍總一起來的話,咱們這張酒桌肯定會更熱鬧,可惜他沒來,不如這一杯酒就敬沒來的霍總吧!”
說完一仰脖就喝掉了自己杯中的“酒”。
宋晚晴深吸了一口氣,皺著沒有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再次一飲而盡,這次似乎已經適應了,所以口總並沒有向上次一樣的辛辣。
她淡定的將酒杯放下,然後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
胡總和李峰一見宋晚晴這副淡定自若的樣子都有些犯了愁,他們沒有料到宋晚晴一個小女子居然這麼能喝。
李峰再次上前將宋晚晴的酒杯倒滿。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子。
胡總一看見他立刻就站起身來,一臉討好的說道:“這不是靳總嗎?您怎麼到這裏來了?”
靳南沉並沒有打理他,而是走到宋晚晴身旁,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李峰。
李峰被那眼神嚇得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靳南沉看了看小臉微紅的宋晚晴,拿起宋晚晴那隻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他砸吧了砸吧嘴巴,品味著口中的白酒。
“真是不知道胡總這是從哪裏弄來這麼好的酒的?”
他的聲音清冷,讓胡總聽了之後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
胡總笑嗬嗬的說道:“嗬嗬,靳總這是說的哪裏話,我這裏的酒哪裏有您哪裏的酒好。”
宋晚晴不明所以的看著靳南沉手中的酒杯,心中有些奇怪,這酒居然是難得的好酒嗎?
靳南沉再次嚐了一口杯中的酒說道:“波蘭的精餾伏特加被你灌在這種酒瓶裏還真是委屈了,不過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手中會有這種酒?”
宋晚晴神情一滯,精餾伏特加她是聽說過的,據說是一種度數達到90度以上的白酒,不過國內好像早就禁止這麼高度數的酒了,那這胡總究竟是怎麼弄到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剛才猛灌了兩杯,這麼看來,她一會兒豈不是要醉死?
胡總一聽自己的計謀被揭穿了,臉上立刻變得不自然了,不過依舊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說道:“您這是在說什麼?您說的那什麼酒,我連聽都沒聽過。”
靳南沉麵對胡總的死皮賴臉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