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晚晴她們到達海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宋晚晴一下車就先是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十二個多小時的路程,她的身上都已經快要散架了。
出了車站靳南沉貼心的將宋晚晴的行李拿到自己的手中,這讓宋晚晴輕鬆了不少。
宋晚晴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說道:“趕緊回家吧!我都快要散架了。”
靳南沉道:“是回你家?還是回我家?”
宋晚晴臉色一紅,瞪了靳南沉一眼說道:“當然是各回各家了。”
靳南沉一聽拎著行李就往前走去,邊走邊說:“恩,那就回你家。”
宋晚晴無語,靳南沉似乎根本就沒有將她說的話聽進去,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太陽穴,追著靳南沉的腳步走去。
宋晚晴家的別墅並不在鬧市區,所以這邊的道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在散著步。
宋晚晴拿出鑰匙將大門打開,道:“既然要住我家,那還不趕緊進來?”
靳南沉依舊站在門外,他指了指一旁用來裝快遞的箱子說道:“你之前買了很多的東西?”
宋晚晴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說道:“沒有,我沒有在網上購物的習慣。”
她朝著箱子那邊走去,這一看眼睛都瞪大了,箱子裏麵被塞了很多的郵件,多到都有塞不下的趨勢。
她拿出鑰匙將箱子打開,然後裏麵的郵件嘩啦嘩啦的掉了一地。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我可沒有買東西,不會是送錯地方了吧?”
靳南沉道:“沒有送錯,這就是送給你的,上麵的簽收地址就是你家,名字也是你的。”
宋晚晴蹲在地上看著那些郵件,每一個都是薄薄的,她拿起一個放在手中,很輕,摸起來裏麵隻有一張紙。
她又從地上撿起幾個摸了摸,發現裏麵似乎都是一樣的東西。
靳南沉將地上的郵件都撿了起來,起身將箱子中的也一同掏了出來。
“拿進去看。”
兩人將行李往屋子一扔,然後就開始圍坐在桌子旁看著那些郵件。
宋晚晴拿起其中的一個帶子撕開。
一個信封從裏麵掉了出來,信封上什麼都沒有寫也沒有郵票。
她一邊拆著手中的信封,一邊皺著眉說道:“究竟是誰這麼無聊,我給寄了這麼多這個東西。”
信封慢慢打開了,裏麵一張標準的信紙,她剛剛掏出來就將它扔回來桌子上。
“這是什麼味兒?”
她捂著自己的鼻子,嫌棄的看著那張紙。
靳南沉皺眉,臉色十分難看,他將那張紙撿了起來,一折一折的打開,當信紙全部打開的時候他的神情一頓,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宋晚晴捂著鼻子探頭朝他的手中看去。
“上麵寫的什麼?”
就在宋晚晴即將看到上麵的東西時,靳南沉突然將手中的信紙折了起來。
他聲音清冷的說道:“不用看了,有人搞得惡作劇。”臉上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樣子。
宋晚晴道:“讓我看看。”
她伸手要從靳南沉的手中奪過那張信紙,不過靳南沉卻先一步躲過了。
宋晚晴嘴巴一撅,似是有些生氣的說道:“給我看看,明明是寄給我的,為什麼不然給我看?”
靳南沉麵色一滯似是有些糾結,然後將手中的信紙遞了出去。
“要有心理準備。”
宋晚晴一臉疑惑的將信紙接了過來,心想:“不就是一封信嗎?看信還要有什麼心理準備?”
她將手中的信紙打開,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隻見信紙上畫著一個血淋淋的愛心,為什麼說血淋淋呢?因為那顆愛心根本就不像是畫上去的,而像是被人用紅色的顏料潑上去的,愛心的底部拉著一條條紅色的線條。
“這個怎麼這麼臭?”
她皺著眉頭說道,越是將信紙拿近,就越是臭。
靳南沉沒有說話,直接伸手從桌上的郵件中又拿起一個,輕輕的撕開之後裏麵依舊是一個信封。
他不緊不慢的拆著,當信紙完全不打開的時候,一個血淋淋的愛心再次出現。
他將信紙放在自己的鼻子處聞了聞。
宋晚晴一看到他這個動作,露出一副十分嫌棄的樣子,她隔著這麼遠都覺得臭,別說靳南沉直接將拿東西放在鼻子下麵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