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拎著一大包行李,站在自己屋門口,一臉頭疼的看著裏麵。
好幾天沒有回來了,屋中全是灰塵,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她現在突然有些想念蔣梅了,如果蔣梅在,這裏肯定一塵不染的,可是蔣梅是靳南沉家的保姆,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她無奈的走進屋子說道:“唉!可憐的我啊!”
她將背包往沙發上一扔,也不管那裏是否有灰塵。
看著這一屋子的灰塵她深吸了一口氣,不過可能是因為灰塵太多的原因,這一口氣隻吸到了一半,她就猛烈的咳了起來。
她苦著一張臉將白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朝著衛生間走去。
宋晚晴動作十分的麻利,但是奈何房子實在是太大,她費了半天得勁隻是將二樓的房間收拾出來,一樓依舊處在灰塵的繚繞中。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門鈴聲,她從窗戶邊往下看去。
霍齊銘正朝裏麵張望著,宋晚晴本來想裝作沒看見,繼續收拾自己的屋子,可是霍齊銘卻十分有耐心的一直在門口按,按的她心煩意亂。
她一臉不耐煩的扔下手中的拖把朝著外麵走去。
“宋伊你真的在家啊!”霍齊銘一看到宋晚晴,立刻興奮了起來。
宋晚晴現在門內說道:“是啊!我在家,請問霍總有什麼事嗎?”
她神情淡然的看著門外的霍齊銘,卻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霍齊銘嘿嘿一笑,指了指身前的那扇門說道:“宋伊你可不可以將門打開,咱們就去說話?”
宋晚晴扁了扁嘴,眼睛向上一撇,不冷不熱的說道:“有什麼話站在外麵說吧!我離開了很多天,屋中全是灰塵,也沒地方能夠招待霍總”說著指了指身上已經髒的要不得的白襯衫,繼續說道:“你看,我並沒有騙你。”
霍齊銘一聽這話立即說道:“沒關係我不怕髒,而且我還可以幫你收拾。”
宋晚晴皺眉,這個霍齊銘好像沒有弄明白問題的關鍵所在啊!她說的所有話都是不想讓霍齊銘進來才說的,可是霍齊銘卻像聽不出來一樣,依舊死皮賴臉的想要進來。
她用清冷的聲音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會收拾。”
霍齊銘修長的腿往前一跨就來到了門邊,他一隻手攥著門上的欄杆說道:“宋伊你真的狠心將我拒在門外嗎?”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路上的行人都朝著這邊看過來,指指點點的朝著這邊說著什麼。
宋晚晴現在恨不得一腳把這個霍齊銘踹飛出去,當著這麼多看熱鬧的人,她實在是不想再和霍齊銘僵持下去了,因為就算霍齊銘丟的起那個人,她也丟不起。
她走過去將門打開,然後迅速朝著屋中走去。
霍齊銘一臉笑容的跟在宋晚晴的身後走了進去。
客廳中宋晚晴不顧沙發上的灰塵,直接一屁股坐了上去,反正她這一身衣服已經髒的看不出來樣子了,她不介意再髒一些。
但是剛剛走進來的霍齊銘就有些尷尬了,他朝著屋中看了一圈,一個幹淨的座位都沒有找到,他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看著宋晚晴。
宋晚晴看到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她略帶嘲諷的說道:“怎麼?剛剛霍總不是還說自己不怕髒,要進來幫我收拾,現在卻又怕了?”
霍齊銘略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一臉勉強的坐到宋晚晴對麵的沙發上,黑色的西服褲子在他剛一坐下的時候,就被染上了一層灰塵。
他輕輕的皺了皺眉毛說道:“宋伊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的。”
宋晚晴往後麵一靠,有些疲憊的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吧,別在這裏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