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顯然收買李慶的人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隻聽李慶解釋道:“她從來都沒有給我轉過賬,我的報酬都是拿的現金,那個人將現金裝在一個大袋子裏,然後將袋子放在海龍溜冰場的鞋櫃中,再把鞋櫃的鑰匙藏在花盆裏,我隻需要去鞋櫃中取錢就行了。”
靳南沉臉色陰沉的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你就不必再留在公司了,一會兒我會讓雨晴統計一下這次的損失,既然你拿了人家的錢給他們辦了事,那就要付出應付的代價。”
李慶很想再為自己爭取一下,可是當他看到靳南沉那張黑臉之後立刻就沒有了聲音,默默地跟在雨晴的身後走了出去。
他們走後會議室中就隻剩下靳南沉,宋晚晴還有那些董事會的成員。
剛剛宋晚晴和靳南沉在審問李慶期間,董事會的成員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各個臉色難看的低著頭聽著,尤其是那個蘇長青。
宋晚晴走到蘇長青旁邊的空位坐下,然後歪著頭說道:“蘇先生,您剛才有沒有聽到李慶說的那些話?如果沒有聽到的話,我這裏還有錄音,要不要我重新放給您聽?”
她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手中的那支錄音筆。
蘇長青怒視著宋晚晴說道:“你們剛剛都是在演戲?根本就不是你將公司的機密泄露出去的?”
宋晚晴嘴角一挑說道:“我們演戲也是為了將李慶這個人揪出來,如果我不假意承認是我泄密的話,李慶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就說出實情?”
她說完將錄音筆往蘇長青的麵前一放,繼續說道:“至於我有沒有泄露公司的機密,您心裏不是已經有數了嗎?”
蘇長青咬了咬牙說道:“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宋晚晴全程都在強調他當時承諾過的那件事,難道目的就是讓自己在事情水落石出的時候難看嗎?
宋晚晴聳了聳肩說道:“什麼什麼意思?我剛才有說什麼嗎?”她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哦!難道蘇先生是在說言而有信的那件事?”
她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這個蘇長青不是說他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嗎?不是說如果是他輸了就直接跪下認錯,一個字都不帶多說的嗎?
那她現在就要看看這個蘇長青究竟是不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蘇長青被宋晚晴氣的眼珠子都快蹬出來了,可是他又拿宋晚晴沒有辦法。
董事會的其他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雖然他們很想看蘇長青出醜,但是現在蘇長青代表的是他們整個董事會的成員,要是真讓他給宋晚晴跪下的話,那丟人的不光是蘇長青一個人,而是全體董事會的成員。
“那個宋小姐,你看你蘇伯年紀都這麼大了,你總不會真的和他計較讓他跪下來認錯吧?”
“是啊!宋小姐蘇先生畢竟是你的長輩,你要是真讓他跪下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妥。”
宋晚晴心中嗤笑,這幫人現在這麼幫著蘇長青說話,句句說的都是她不懂事,句句拿蘇長青是長輩來壓她。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讓蘇先生履行承諾了,如果蘇先生願意做一個出爾反爾的人的話,我也是不會反對的,畢竟我隻是一個小輩。”
蘇長青現在恨不得上前將宋晚晴撕了,她這話說的還真是妙啊!表麵上說的好聽,但是細細琢磨卻全然不是味兒,這話明擺著說他蘇長青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