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宋晚晴和靳南沉抵達了鹽城,對於這個來過好幾次的地方,二人選的酒店依舊是以前住的那個,而更巧的是宋晚晴住的那間居然是第一次她來的時候被霍齊銘破壞了門的那一間。
不過這次靳南沉的房間並不是挨著她最裏麵的那邊,不過也是挨著的,隻不過著換個個位置而已。
宋晚晴拎著自己的行李跟在靳南沉的身邊朝著房間走去,路上她感歎道:“一到這兒就想起上次的事情,要不是你我還真是不知道要在這鹽城吃多少的虧。”
靳南沉嘴角一挑,心情愉悅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宋晚晴撇了撇嘴說道:“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靳南沉道:“我說的是事實。”
宋晚晴無奈的說道:“是是是,您說的是事實。”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各自的房間前麵,宋晚晴剛剛要開門就聽到以前靳南沉住過的那間房間裏傳出一個聲音。
隻聽一個男人大喊道:“鄭雲赫你別欺負我打不過你,有本事你鬆開我。”
宋晚晴一頭黑線的對著靳南沉說道:“咱們似乎是遇到熟人了。”
靳南沉眉頭皺了皺,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正是私人偵探齊晨陽的聲音,可是齊晨陽和鄭雲赫不是應該在扈城調查阮晗的事情嗎?
宋晚晴拖著行李往裏麵走去,當看到那大敞四開的門之後一頭黑線,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難道是怕別人聽不到他們在裏麵吵嗎?
她朝著靳南沉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悄悄的走了進去。
這個酒店的格局很好,一進門是一個小型的客廳,裏麵才是臥室,可是客廳中被沒有齊晨陽他們的影子,她隻好朝著臥室那邊走去。
可是當看到裏麵的情形之後,宋晚晴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隻見鄭雲赫雙手反剪著齊晨陽的雙手,右腿膝蓋壓在齊晨陽的腰上,而齊晨陽則是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嘴裏一直喊著疼疼疼,住手之類的。
宋晚晴突然覺得自己進來的不是時候,現在這種情況她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她轉身朝著屋外走去,可是還沒走兩步臥室中就傳來了鄭雲赫警覺的聲音。
“誰在外麵?出來。”
宋晚晴朝著剛剛走進來的靳南沉幹笑了幾聲,然後磨磨蹭蹭的挪道了臥室的門口。
她尷尬的站在門口,伸出右手擺了擺說道:“嗬嗬,嗬嗬,你們好啊!咱們還真是巧啊!”
鄭雲赫一看到來人是宋晚晴,趕緊鬆開了床上的齊晨陽,麻利的下床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齊晨陽朝著宋晚晴看了一眼,隻是微微挪了挪窩,然後躺在床上朝著宋晚晴說道:“哦,是宋伊啊!你怎麼也在這裏?”
鄭雲赫朝著他瞪了一眼,然後咬牙說道:“還不趕緊起來?”
齊晨陽撇了撇嘴,抱怨道:“現在知道讓我起來了?剛剛我求你那麼半天都不讓我起來,現在腰疼不起。”
他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腰。
宋晚晴一看到這畫麵,腦海中立刻就浮現出不該出現的畫麵,她嗬嗬一笑問道:“剛剛你們不會是……”
鄭雲赫一皺眉,趕緊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剛剛我隻是在教訓他。”
宋晚晴撇撇嘴看向齊晨陽問道:“你怎麼得罪他了?”
齊晨陽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指了指桌上的一個被子,被子裏麵白白的看起來像是牛奶,然後小聲說道:“我往他的牛奶裏加了些料。”
“什麼料?”宋晚晴好奇,他究竟是加了什麼料才讓鄭雲赫那麼對他。
齊晨陽攤了攤手說道:“也沒什麼隻不過是一些牙膏而已。”
宋晚晴一聽這話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齊晨陽也太皮了,居然敢往鄭雲赫的牛奶裏加牙膏,真是絕了。、
她朝著齊晨陽豎起一個大拇指說道:“你還真是敢幹。”
齊晨陽苦笑著說道:“我隻是看看他發怒的樣子,誰讓他整天擺著一張臭臉,多一表情都沒有,我純屬好奇,誰知道玩兒大了。”
鄭雲赫繼續瞪著他,低聲說道:“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我不介意多讓你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齊晨陽一聽這話,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抱怨道:“我起還不行麼?跟你在一起真是太危險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外麵走去,似乎是忌憚生氣的鄭雲赫。
“誒?靳南沉你怎麼在這裏?”當他走到客廳的時候,立刻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靳南沉。
靳南沉淡然的說道:“我來這裏工作。”
齊晨陽哦了一聲就坐到了他的身邊,正好這時宋晚晴和鄭雲赫也走了過來,他朝著鄭雲赫瞥了一眼,就又往靳南沉的身邊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