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和靳南沉兩人一路再也沒有說話,一直沉默到了地磚的廠家。
地磚的廠家離鴻寨不遠,因為當時他們就是覺得這裏離的近,好搬運才選了這裏。
宋晚晴看著院中堆著的一堆地磚皺了皺眉。
那些地磚一看就是他們要的那批,因為上麵的花紋都一樣。
“看這個數量應該是已經生產了好幾萬了,現在改還來得及麼?”
靳南沉麵無表情的說道:“就算來不及也要改。”
如果不是這附近隻有這一家地磚生產工廠的話,他當初肯定不會選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從工廠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他笑嗬嗬的走到靳南沉的麵前說道:“靳總您來之前怎麼不和我打聲招呼?我好安排安排您啊!”
這位就是地磚廠的老板,李金成,人們都叫他金老板。
圓滑,這是宋晚晴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
“安排就不用了,我來是因為這次的地磚出了問題,解決完問題之後我們就走。”
靳南沉麵色依舊淡淡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哦?出了問題?是哪兒出了問題?您提出來我們肯定改。”李金成一點都不為地磚出了問題而煩惱,反而答應的十分麻利。
靳南沉用眼神示意了宋晚晴一下,宋晚晴立刻會意,朝著前麵走了一步,然後伸出手說道:“李老板你好,我是寧遠集團的副總,宋伊,很高興認識你。”
她客氣的說著,眼神卻在打量著李金成。
李金成這個人看起來很是隨和,而且給人一種嚴謹的感覺,可是宋晚晴卻知道這都隻是表象而已,因為如果李金成真的那麼嚴謹的話,他們要的地磚也不會弄錯圖案。
李金成並沒有見過宋晚晴,一雙圓圓的小眼睛也在不住的打量著她。
他我住宋晚晴的手,笑嗬嗬的說道:“很榮幸能夠看到這麼漂亮的總裁,您叫我金老板就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宋晚晴的手背上拍了拍,期間還趁機摸了兩把。
宋晚晴麵色一寒,將手抽了回來。
沒想到這個李金成居然還是個色.狼。
剛剛的那一幕靳南沉在一旁看的也是清清楚楚,在宋晚晴將手抽回去之後,他身體一側直接將宋晚晴擋在了身後。
他冷著一張臉說道:“金老板,咱們是不是該談正事了?”
李金成本來還想看宋晚晴兩眼,不過在靳南沉那個似乎能夠殺人的目光下,隻好悻悻的將眼神收回來。
“那咱們去我辦公室談吧!”李金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靳南沉和宋晚晴兩人迎進了他的辦公室。
不過當到了辦公室之後,宋晚晴才意識到,他們並不是第一波來訪的客人。
李金成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的臉上化著濃濃的妝,一張臉慘白慘白的,也不知道打了幾層粉底,最重要的是,她的粉底隻打在了臉上,而裸露在外麵的脖子和胳膊卻沒有塗,這樣一來那張臉就顯得更加怪異了。
再看到他們進來之後隻是稍稍的抬了抬眼,之後就低下頭看著手中的一個冊子。
李金成抬手朝著女人對麵的位置示意了一下,“二位請坐在這裏吧!”
宋晚晴大大方方的朝著那邊走過去坐下,然後一抬頭卻發現靳南沉根本就沒有跟著她過去。
她一臉疑惑的朝著靳南沉的方向去,隻見他緊緊的皺著眉,一副隱忍的樣子。
“怎麼了?”宋晚晴問道。
靳南沉聞言朝著宋晚晴身邊走去,坐在了她的身邊,不過眉頭卻一直都在皺著。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對麵的那個女人站起了身來,與此同時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從女人的身上飄了出來。
那個味道甜甜膩膩的,聞起來就像是一塊加了黃油的奶油蛋糕,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宋晚晴皺著眉將頭低下去試圖躲避這那個味道的侵襲。
女人將手上的冊子往桌上一扔,然後對著李金成說道:“金老板我下次再來找你。”
她的聲音就像是她身上香水的味道一樣,甜甜膩膩,宋晚晴一聽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這個聲音對於那個好se的李金成,就成了天籟之音,他笑嗬嗬的說道:“好,我等著你,下次你來我一定給你一個好的答複。”
女人聞言一笑便走了出去。
她一走空氣中的那股香水味淡了不少,宋晚晴終於憋不住轉頭呼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她看向靳南沉問道:“剛剛你不過來,是不是因為這嗆人的香水味兒?”
剛剛靳南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肯定是早就聞到了香水味,靳南沉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甜膩膩的香水味兒了,雖然偶爾他也會噴一些,但是那都是比較清香的古龍水。
靳南沉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一進屋就聞到了。”
宋晚晴真想豎起大拇指誇誇靳南沉的那個鼻子,她進來半天都沒有聞到,如果不是那個女人站起來,她恐怕都注意不到那個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