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總裁辦公室中,宋晚晴臉色紅紅的注視著電腦屏幕,但是注意力卻一點都沒在電腦上麵。

“你看那一頁已經看了半個小時了。”一旁的靳南沉突然出聲提醒。

宋晚晴頓時尷尬,低著頭掩蓋自己臉上的紅暈。

就在這個時候雨晴風風火火的闖進了辦公室。

靳南沉看著她慌張的樣子,微微皺眉,“什麼事情這麼慌張?”

“BOSS外麵來了不少的人,手裏拿著家夥,直奔這裏來了,保安上前阻攔,卻都收了傷。”

聞言宋晚晴也沒空害羞了,她仰起頭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人?”

雨晴搖了搖頭說:“不太清楚是什麼人,隻聽他們嚷嚷著要來報仇,而且他們還用擔架抬著一個。”

宋晚晴托腮認真的想了想,報仇,擔架還抬著一個。

頓時,昨天在酒吧的事情浮現在腦海中。

她一臉緊張的看向靳南沉說道:“會不會是昨天那個嗨少?”

麵對即將到來的凶神惡煞,靳南沉似乎一點都不擔憂,英俊的臉上不見絲毫的慌張。

“不管是誰,來我這裏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靳南沉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卻能從中聽出濃濃的自信。

不過宋晚晴可不是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驚受怕的。

“沒關係,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靳南沉似乎看出宋晚晴的害怕,將身下的真皮座椅微微的往宋晚晴那邊挪了挪,將宋晚晴擁入懷中。

雨晴見狀趕緊將頭轉向別處,心裏念叨著:“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靳南沉的懷抱依舊是那麼的好聞,宋晚晴問著那個熟悉的味道,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

隻要帶著靳南沉的身邊,她就有安全感,滿滿的安全感。

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那扇紅木大門,突然被人暴力的踹開。

幸好門的質量好,要不然,被這麼一踹絕對四分五裂。

宋晚晴從靳南沉的懷中鑽出來。

她膽笑歸膽小,但是,在外人麵前她可不會露出著膽小的一麵,因為靳南沉那麼厲害,她不能在人前拖靳南沉的後腿。

“兒子給我指指,這裏麵是誰欺負你了?”

一個粗獷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緊跟著就是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男子五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的大胡茬子,頭上卻光光滑滑的,一點頭發都沒有,脖子處露出一截彩色的紋身,手中拿著一個六十公分左右的砍刀,雖然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西裝,但是看起來卻一點都不紳士。

靳南沉就像是看好戲一般,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裏,雙臂環胸,看向男子的眸光就像是在馬戲團裏看雜耍一般。

門口再次出現騷動,隻見四個人,一人抬著擔架的一角,將一個腿上纏著厚厚紗布的男人抬了進來。

宋晚晴微微一驚,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正是昨晚在酒吧調戲她的嗨少。

現在看來這個嗨少的身份還挺不一般的,有沒有錢是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有人的。

雨晴在眾人一進來之後就退到了靳南沉的身側,一聲不吭的看著。

嗨少一看到坐在那裏的靳南沉,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絲怒意。

他半撐起身子,指著靳南沉激動的說道:“爸,就是這個家夥,就是他讓人打的我,還有旁邊那個小妞兒,他們兩個人是一夥的。”

宋晚晴看到嗨少說自己是靳南沉的同夥,她心中的害怕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她最想做的事情不是逃跑,而是上前狠狠的再抽嗨少幾巴掌。

胡茬男大步朝著靳南沉走去,他將手中的砍刀豎在靳南沉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說道:“我說小子,別給我在這兒裝淡定,趕緊跪下來給我兒子認錯,興許我一高興還能放了你們兩個。”

嗨少聞言立刻激動的掙紮起來,似是掙紮的有些猛,觸碰到了腿上的傷,他哎呦哎呦的叫了兩聲之後就又躺了回去。

胡茬男一聽到嗨少的哎呦聲,立刻就轉身跑到了擔架旁,一臉擔憂的說道:“哎呦,我的兒啊!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說不讓你動了嗎?你怎麼還動?疼不疼?”

聞言嗨少還沒有回話,宋晚晴就先笑了起來。

這個嗨少在人前裝的正正經經的,原來在家卻是一個巨嬰一般的存在。

嗨少雖然依舊在哎呦,哎呦的叫喚,但是宋晚晴的笑聲她卻聽了一個真真切切。

“爸,你聽她居然笑話我。”他撅著嘴,一副生氣的模樣。

胡茬男立刻就轉過頭看向宋晚晴,幾步就走到了宋晚晴的麵前。

“你笑什麼笑?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再也笑不出來。”他凶神惡煞的對著宋晚晴吼道,吐沫星子濺了宋晚晴一臉。

宋晚晴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十分嫌棄的說道:“你的嘴是漏麼?”

真是惡心,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多久沒有刷牙了,光是這些吐沫星子讓人聞著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