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很快就跟著醫生進了急救室,外麵隻留下一臉震驚的莫常言和同樣震驚的許珊珊,而靳南沉則是相對冷靜的那個。
畢竟靳南沉很早就開始懷疑宋晚晴的身份了。
莫常言是震驚宋晚晴居然是呱呱的媽媽,而許珊珊震驚的則是呱呱居然是宋晚晴的孩子,怪不得她總覺得呱呱這個孩子看著有些眼熟呢!
許珊珊輕輕咳嗽了兩聲,朝著靳南沉的身邊湊了湊,問道:“那個,呱呱的媽媽是宋晚晴?”
“嗯。”靳南沉麵無表情的發出一個鼻音,一點都沒有許珊珊他們那般驚訝。
莫常言一聽這話更加震驚了,他也往兩人身邊湊了湊說道:“宋晚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霍齊銘以前的妻子好像就叫宋晚晴,她們兩個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嗯。”靳南沉再次發出鼻音,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那,呱呱不就是霍齊銘的孩子?”莫常言瞪著一雙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著。
靳南沉和霍齊銘的關係已經不能用不好來說明了,靳南沉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給霍齊銘養了五年孩子?而且還將那個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
靳南沉聽了這話,臉色一沉,看向莫常言說道:“你的嘴巴就不能閉上?”
莫常言縮了縮脖子,靳南沉的眼神現在就像是能殺人一樣,雖然心中有好多的疑問,但是現在他可不想上趕著送死,所以直接躲到一旁當啞巴。
許珊珊咽了口口水,她本來也想問問的,可是一看靳南沉的這個態度,她立刻就放棄了。
晚晚啊!不是我不幫你問,隻是你家這個實在是太恐怖了,我這個人膽小,還是等你出來之後親自問吧!
她也一連退了幾步,直接退到莫常言的身邊當啞巴。
急救室的兩張床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躺在床上,中間用一個布簾隔絕了兩邊的視線,醫生護士們都在呱呱那邊忙活著,一會兒說句剪刀,一會兒說句止血鉗。
而宋晚晴這邊就顯得清靜多了,除了她以外就隻有一個小護士在一旁看著她,防止她亂動。
而簾子的底部,一根液管連接著她好呱呱那邊,管中是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胳膊流出,然後順著液管一直流到呱呱的血液中。
宋晚晴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那激動的心情了,她當初回國之後第一時間就是找那家醫院詢問孩子的事情,可是他們卻說自己確實是生了一個死胎。
對於這個說法她一直都不認同,因為她當時在去醫院之前,明明感受到了腹中的胎動,那個時候孩子還是好好的,怎麼可能是個死胎呢?
沒想到,到頭來她找了那麼長時間的孩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呱呱究竟是怎麼被靳南沉帶走的呢?
難道是當時靳南沉送自己去醫院之後,直接就將剛出生的呱呱帶走了?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宋晚晴的腦中亂亂的,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一點的流出去,她的唇角勾了勾,不管怎麼樣,她的孩子還在,而且還那麼懂事。
急救在宋晚晴進去之後一個小時就結束了,宋晚晴和呱呱一樣都是被推出來的,兩個人都處在昏迷的狀態下,呱呱是因為麻藥沒有過,而宋晚晴則是因為失血過多。
靳南沉要求在宋晚晴那個單間中加了一張病床,將呱呱安置進去,這樣兩個病人在一起照顧起來也比較方便。
病房中,呱呱和宋晚晴的床靠得很近,中間隻能放下一把椅子,而靳南沉就坐在那把椅子上,一手一個拉著病床上的一大一小。
許珊珊一直盯著床上的呱呱看,眼神甚至連眨都不眨一下。
“你在看什麼?”莫常言往她的身邊湊了湊,聲音極小的問著,生怕打擾了坐在病床邊上的靳南沉。
許珊珊伸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摸,說道:“我在看呱呱長得像誰。”
“看出來了麼?”
“樣子有那麼一點像晚晚小的時候,不過他的身上絕對沒有霍齊銘的影子。”許珊珊堅定的說著,她從小就是和宋晚晴一起長大的,所以宋晚晴小時候的樣子她印象還是挺深刻的,以前她總覺得呱呱這個孩子眼熟,可是卻沒有想到宋晚晴身上。
因為她已經看管了宋晚晴現在的這個樣子,早就已經淡忘了她以前的樣子,要不是特意去比較,她還真是看不出來。
磨床眼學著許珊珊的樣子,一直手捏在下巴上,盯著呱呱看了一陣,說道:“我從小就和靳南沉他們混在一起,不管是靳南沉小時候的樣子還是霍齊銘小時候的樣子,我都有見過,不過說實話,呱呱的樣子確實和霍齊銘不像,但是和靳南沉一比,他們兩個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他這話一出,立刻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許珊珊,壓低聲音說道:“你說當初那個傳言會不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