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珊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們是來問你白薇芝究竟在哪裏的,你到底說不說?”
霍齊銘猶豫了片刻,說到:“我可以告訴你們白薇芝現在在哪裏,但是你也得告訴我宋晚晴現在在哪裏。”
許珊珊冷哼一聲說道:“好沒問題,那你先說白薇芝現在在哪兒。”
“她就在商業街的一個出租屋中,一會兒我會將詳細的地址給你寫下來。”
霍齊銘毫不猶豫的說著。
“好,既然你這麼痛快,我就將宋晚晴的行蹤告訴你,她就在醫院裏,不過她身邊現在有靳南沉陪著,你去了估計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那就是我的事了,不用你操心。”霍齊銘拿起桌上的鋼筆,找了一張白紙,在上麵刷刷的寫上了一行字,然後遞到莫常言的麵前說道:“這個就是白薇芝現在的地址,昨天她還找過我。”
“她找你幹什麼?”許姍姍皺眉問道。
霍齊銘冷哼一聲說道:“切,她能找我幹什麼?當然是求我救她了,她也不知道上哪兒弄了一身傷,讓我救她,不過這種沒好處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做?”
莫常言將麵前的紙拿起來,淡然的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冷血。”
霍齊銘毫不在意的抬頭一笑,說道:“謝謝誇獎。”
許姍姍和莫常言的目的已經達到,沒有必要在這裏和霍齊銘耗下去,直接帶著人去了白薇芝的住處。
而過清明這會兒也上不下班了,直接換了一身衣服前往醫院。
醫院中宋晚晴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其實她的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要不是因為給呱呱輸血,她都能出院了,這一能動就粘到呱呱的病床上不下來。
“你看看你們哪裏還有個病人的樣子?”靳南沉坐在沙發上看著在一張病床上膩著的兩人,有些無奈的說著。
宋晚晴一手拿著拿著一本故事書,一手摟著呱呱,低著頭說道:“我們這不就是病人的樣子麼?這不是乖乖的在床上躺著了麼?”
靳南沉聞言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兩個小孩子,現在他突然感覺自己不是多了一個老婆,而是多了一個女兒。
不過看著那兩個人親昵的樣子,心情卻莫名的好。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了。
宋晚晴和靳南沉疑惑的抬頭朝外麵看去。
隻聽外麵傳來一陣輕柔的音樂聲,一個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們各個手中捧著一大捧玫瑰花,一臉笑容的往宋晚晴這邊走來,直接圍在了宋晚晴病床前。
一邊三個人,一共六個。
宋晚晴一臉懵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沒有,他們就應該來這裏。”
宋晚晴的話音一落,門外就傳來了霍齊銘的聲音。
宋晚晴皺眉看向門口。
隻見霍齊銘身穿一身黑色西裝,手中拿著一捧玫瑰花,微笑著說道:“晚晚你回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
他這一臉笑容的樣子,要是不認識的人見了還真覺得挺帥氣的。
不過宋晚晴已經看透了霍齊銘的真麵目,看到這樣的霍齊銘,她隻是覺得惡心,她一臉不耐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對於霍齊銘知道她身份的事情,她一點都不覺的驚訝,她最了解的就是許珊珊,現在霍齊銘知道了她的身份,肯定是許珊珊不小心說漏了嘴。
霍齊銘獻媚的笑著,湊到宋晚晴的麵前將手中的那束鮮花遞到宋晚晴的手邊說道:“晚晚我來當然是接你回家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有責任來照顧你。”
呱呱一臉不悅的將宋晚晴擋在身後說道:“我媽媽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你的妻子叫白薇芝,我希望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媽媽了。”
“大人說話,哪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再說了你叫誰媽媽呢?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多出你這麼一個兒子來?”霍齊銘將那束花硬塞到宋晚晴的手中說道:“晚晚以前都是我的不對,現在我已經改過自新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宋晚晴低眸看了眼懷中的那束花沉聲說道:“我以前不是沒給過你機會,而是你不珍惜,我以前死心塌地的愛著你,每天都想著你能回頭看我一眼,可是你呢?天天就知道和白薇芝秀恩愛,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呱呱拉到自己的深淺,柔聲說道:“這個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
霍齊銘一臉不悅的說道:“你的親生兒子?你和誰的親生兒子?”
如果呱呱真的是宋晚晴的親生兒子的話,那她懷孕的時候,她還是他的妻子,而呱呱這麼多年都是跟在靳南沉的身邊,這麼說來,難道當初的傳言是真的?
“當然是和我的親生兒子。”就在這個時候沙發上的靳南沉突然開了口。
他所在的沙發正好在門口左邊的位置,霍齊銘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往那邊看,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靳南沉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