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說：“自然要結盟，我希望大家都不要藏私心，不然就算結盟，也是一盤散沙，對韓海構不成致命的威脅。結盟以後，所有事情我們兩邊共同商議決定，也不需要選什麼盟主，這樣公平嗎？”
我點點頭說，可以。
“既然你沒有其他意見，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合作愉快。”秦蘭伸出白嫩的玉手，握了下我說：“合作愉快。”
從別墅出來，天已經黑了，我坐在車廂裏，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點了支煙，緩緩地抽著。一支煙抽完，我拿出手機撥通柳冰的電話，告訴她殺害何長生的凶手，其實就是秦蘭。
柳冰不敢置信地說：“秦蘭？是她？你怎麼知道的，消息可靠嗎？”
我說我和她見過麵了，就是她，錯不了。
沉吟片刻後，柳冰複雜地說：“那挑起蒼狼社和何長生之間矛盾的人，也就是秦蘭吧。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能把何長生這樣的老狐狸操控於鼓掌之中。”
我說：“她的真名叫仇素素。”
“仇素素？！”柳冰驚愕道：“你說她就是刺玫瑰仇素素？！居然是她？！”
刺玫瑰？！
我皺眉道，你聽說過她的名字？
“鼎鼎大名的刺玫瑰，怎麼會沒聽過呢。”柳冰說省城黑道上流傳著一句話，男有黑老虎，女有刺玫瑰。
黑老虎和刺玫瑰都是諢名，這兩個人是省城黑道上的風雲人物，名氣極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葉飛，如果秦蘭真的是仇素素，那你可得小心點，她這個女人極其危險。”柳冰嚴肅地說。
其實秦蘭不僅危險，而且城府頗深，何長生那麼狡猾的老狐狸，卻依然死在了她手裏，足已證明了她的能力。
收起手機，我就準備會租房，到半路上的時候，卻接到了郭飛的電話，說是天鷹舍的資料已經整理出來了，問我什麼時候要。得知郭飛就在老兵ktv，我掉頭趕了過去。
天鷹舍的老大叫周長貴，當初因參與一起綁架案，被判了八年，年前剛出來。從郭飛提供的照片來看，周長貴應該四十出頭，絡腮胡，鼻子很大，第一眼看上去很不協調。
周長貴以前結過一次婚，坐牢後，他老婆耐不住寂寞出軌了，後來兩人就離了婚，麵前有個女兒，在讀小學五年級。
我看資料的時候，郭飛補充說：“周長貴很喜歡這個女兒，雖然女兒判給他老婆了，但無論多忙，他每周都會抽時間陪女兒。至於他老婆，似乎兩人並沒有多少感情，那個女人出軌的對象是周長貴一個拜把子兄弟，離婚是周長貴主動提出的，從裏麵出來後，周長貴也沒有報複他們，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對任何男人來說，女人的背叛都是最大的打擊，周長貴不會無所謂，應該是表麵無所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