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談鎮著神色看著墨湉,點了點頭,“確實沒有看錯。老夫曾有幸見過鳳嫵將軍幾麵,是那個模樣。隻是,不知側王妃是如何知曉她就是鳳嫵將軍?”
軒轅祉一聽司馬談這般說著,這便就是心中想著,若是軒轅褚知曉他找了數年的鳳嫵竟然就在五關縣,那一定會翻天覆地。
“不瞞將軍,我對鳳嫵將軍和王爺的事情素有耳聞,便就差人去尋了鳳嫵將軍的畫像來。畫像中的鳳嫵將軍實為女中豪傑,長相也是美豔,是以便多瞧了兩眼。”鳳嫵輕說著,瞧著軒轅祉,示意他稍稍的鎮靜些許,“十三王爺,你可先別告訴王爺。我總覺得,鳳嫵將軍的失蹤一定是有意外。也許,她不是失蹤,是被軟禁也未可知。”
司馬談點了點頭,隨後又是在想著,鳳嫵的武功也是厲害的,若是被軟禁,因西楚王國而失蹤,而又因為禹厥國而出現,那這事情也真是有些太過迷離了。
軒轅祉亦也是認同的,兩國交戰的,要是鳳嫵的出現,有那麼一絲絲的擾亂了軒轅褚的思緒,不管是好也罷壞也罷,那對軍隊來說,都不見得是好事情。
“對了。那糧草現如今在何處?”墨湉輕問著,這禹厥國的人都在此處了,那也就是說,糧草一定也不會離他們遠,說不定,那糧草就在這附近。
司馬談沉思了半晌,晃兒回過神來,“就在城西。我們已經拍了重兵把守了兩日,戒備森嚴,想來他們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才遲遲沒有動手。”
墨湉摩挲著手指,隨後便是已經有了主意,她想,她得去會會這個鳳嫵才行。她得想一個調虎離山的計策,到時候再去見鳳嫵。
“我已經是有了主意,你們說這行不行。”墨湉輕輕的說著,在司馬談和軒轅祉的麵前侃侃而談,軒轅祉皺著眉頭看著墨湉,似乎是有些擔心墨湉的安危。
在軒轅祉的再三反抗無效下,墨湉仍舊是按著計劃而展開了行動。
在這一日的傍晚,軒轅祉大張旗鼓的被五關縣的縣官給迎接進了官府,而那些守衛糧草的人也是少了些戒備,那些禹厥人在確定是真的軒轅祉來了後,便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而那些守衛糧草的士兵則在那裏有私下議論著,“兩軍開戰,這押送糧草的上司竟然帶著好些人去迎接十三皇子,實在是太過於阿諛。”
“噓——你不要命了,竟然敢這樣說。”隻見的另一個士兵活生生的堵住了那個埋怨的士兵的嘴巴,隨後便就是左右環視著,“小聲點。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出事情了,還不是拿我們這些小嘍囉先開刷麼?你可得小聲點,免得想上一批押送糧草的人一樣,遇見了事情,死後還不得好。”
那士兵訕訕,隨後便就是坐在了凳子上,拿著些許的瓜子開始嗑起來了,“也好,趕明兒十三皇子就把這批糧草給運到邊城了,明兒起也不關咱哥幾個的事情。”
而暗處的人聽著這些士兵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閑聊著,便就是悄悄的朝著遠處而去,似乎有些不敢確定一般。暗處好幾個人的身影正是逐漸褪去,在這茫茫夜色中消失。
而酒樓對麵的墨湉正派人盯著對麵的那一間房間,等墨湉知曉有人報信時,便就是嘴角淺淺劃過一絲笑容。又過了半個時辰,在好幾撥人從不同的地方趕到這一酒樓時,墨湉也是準備好動身。
那些人,許是正從那縣官的府邸而來,或是從那押送糧草的地方而來,又或者是,那些平頭百姓你一言我一語的揣測而來。墨湉本身就是在賭,不管這些押送糧草的人有多麼的無用,隻要明日軒轅祉一接手,這些糧草怕是他們少有機會可接觸了。
是以,墨湉賭,他們一定會冒險去動糧草的注意。而據自己的情報所知,禹厥之所以這麼著急的攻打潛龍,挑起戰爭,跟禹厥近年的糧食抱歉很有關係,元英為了禹厥皇帝對自己的寵愛,報喜不報憂,而實則,禹厥的糧草怕是也不足以支撐長時間作戰。一兩年倒也是罷了,若是打長久戰,怕也是吃不消的。
所以,他們這次選擇的一定會是劫走糧草,而不是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