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川擁著林檬。
林檬抱著苗苗,輕輕地捂著她的耳朵,不讓她聽見大人們在說什麼。
梁瑾川和尤利斌對視了一眼,說道:“我聽林檬說過了,另外三個和她失蹤一事有關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已經被害了,我想,單就林檬失蹤這件事來說,很難找到指證史湘語的證據,除非那兩個受害人有留下什麼關於她的把柄。”
王向東對這一點心知肚明,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去張教授家詢問過,她的家人都說她是正常生病死亡,遺物也大都處理了,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那這就難辦了。”尤利斌說道:“史湘語有完全的不在場證據,能證明的人非常多。”
王向東詫異地問道:“這話怎麼說?難道你們知道她在哪裏?”
尤利斌遺憾地說道:“她現在在哪裏我們不知道,不過就在林檬生苗苗那天,她被我和川兒關進了精神病院,一直到林檬失蹤兩個月後,我們才想起她還在醫院關著,去把她放了。”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你們怎麼會想到把她關在精神病院?”
尤利斌理所當然地說道:“那個地方不是很適合她麼?”
“可是你們把她關起來總得要有個理由啊。”王向東對這群人真是無語了,一個二個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啊。林檬就是跟他們在一起久了才會變成這樣,一心想著要把史湘語大卸十八塊,而不是通過法律的途徑來解決。
梁瑾川道:“因為她用林檬的安全來威脅我。我知道她說得出就做得到,所以幹脆先下手為強,在林檬生產的這段時間先把史湘語關起來,之後再在國外找個地方軟禁她。我以為,這樣,她就不會再做出害人的事了。沒想到。”
王向東扶額,雖然他也認為在陷害林檬這件事上史湘語罪大惡極,但是梁瑾川這種極端的做法,“你們究竟知不知道還有我這個職業的人存在啊?”
梁瑾川嘲諷地看著他,“史湘語做的事情根本就超出了你們的解決範圍,你根本想象不到她在國外做的是什麼事。”
“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
“史湘語做的是基因方麵的研究,她從來不用動物當實驗體,都是用活人。”
梁瑾川說得十分平靜,卻讓在座幾個不知情的人感到頭皮一緊。
顧思悅顫抖著問道:“你說的活人是指……”
梁瑾川道:“她把目標放在那些活不下去的女人身上,誘使她們當自己的實驗體。你們要知道,在某些地區,找到這樣的人是很簡單的事。她找的人都會和她簽協議,說明自己是自願為醫學獻身。”
王向東怒了,“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知道你還讓她繼續做這種事?”
梁瑾川握住林檬的手緊了緊,他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件事。一開始,我以為她隻是做普通的研究,還給她提供了不少資金資助,星辰也是那個時候成立的。直到有一天,我無意間發現了她和她導師的曖昧短信,我很生氣,所以我想辦法潛進了他們的實驗室一探究竟,然後我就發現了他們的秘密。”
到了這裏,眾人的重點就開始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