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剪水美目就那麼盯著他,忽而冷笑出聲:“聽說你媽媽因為愛女早早去世,總是有意無意的對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格外關照一些,她也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瞎鬧?那不過是憑著一張相似一點的皮囊爬上來的底層貧民,你還真打算正兒八經的拿她當妹妹寵著?不好意思,你有那個癖好,就盡管去照顧好了,我可受不了。”
呼之欲出的傲慢跟驕傲,猶如最美麗的花孔雀,用高貴的外衣將自己包裝的嚴嚴實實。
就是因為這一點,才讓涼莫一眼看中。
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她越是高貴驕傲,他偏就要讓她臣服在自己西裝褲下。
可這會兒,又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好像除了這個,她也沒其他特別的了。
搭在她腰間的手慢吞吞的收了回來,他皺眉,像是嫌髒似的輕輕拂了拂掌心。
平日裏對自己千般遷就萬般寵愛的男人,突然用這樣的表情,做了這樣一個動作,分明是要給她難堪。
田蓉蓉俏臉一白,屈辱的盯著他:“涼莫,你什麼意思?!”
長身玉立的男人聳肩,又俊美又痞氣:“沒什麼意思,隻是突然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有道理的,這論起高貴低賤,你是挺配不上我的,畢竟我是這涼城總統府的大少爺,而你……”
那輕而狂的視線就那麼慢條斯理的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隨即笑了:“你什麼家庭,自己應該清楚哦?這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大把大把任我挑,可妹妹隻有一個,你覺得對我而言,你跟她誰更重要一點?”
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校花羞憤的眼淚已經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了下來。
紅唇抖的厲害,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既然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了。
涼莫颯然轉身,揮揮手,丟出幹脆利落的四個字:“管家,送客。”
她來的時候是他親自開車接來的,這會兒這言簡意賅的四個字表達的意思就很清楚了,要麼打車回去,要麼自己走回去。
再指望他親自送她回學校?
那怕是要等一段日子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校花像是才終於緩過神來,哽咽著丟出一句話:“涼莫,你……別後悔!”
管家站在旁邊,十分溫柔的笑了一下:“田小姐多慮了,大少爺從來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以為大少爺費了些心思去追她,就是真愛了,就離了她活不下去了?
她怕是偶像劇看多了。
大少爺會對她這種溫溫柔柔安安靜靜的性格著迷,怕隻是受了西家大小姐西莓的刺激,下意識的想找個跟她性格完全相反的類型。
頓了頓,又溫聲細語的補充:“再告訴您一句,大小姐也不是靠一張皮囊就混進這總統府來的。”
田蓉蓉渾身還在不受控製的發抖,聞言,眨著一雙淚水瀲灩的美眸看他:“你什麼意思?”
都已經點到這個份兒上了,還不明白?
她究竟是靠實力考上的涼城大學,還是靠其他手段混進去的花瓶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