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漠臉:“你想說什麼?”
爽快!
她又湊近了一點,仰頭笑嘻嘻的瞧著他:“其實吧,像你這麼神秘英俊、冷酷帥氣、英明神武的男人真的不多見了,我對你的崇拜簡直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要不……我們倆同乘一個雪橇怎麼樣?”
“不怎麼樣。”幹脆利落的四個字,甚至連零點零零一秒鍾的猶豫都沒有。
“……”
郝小滿臉上的笑容一僵:“為什麼?”
虧她絞盡腦汁的想了那麼多讚美的詞,才委婉的提出了一個低到不能再低的小小小要求,他怎麼能這麼冷漠的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就在她眼巴巴的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要求的時候,就聽男人平板著語調繼續冷淡的丟出四個字:“不為什麼。”
她嘶的倒吸了一口氣,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在故意試圖把她給逼瘋。
哪怕他說一句‘因為我懶得搭理你個已婚婦女’,都比一句‘不為什麼’來的有誠意。
好歹也是個理由不是?
正焦急的想著辦法,那邊北梵行已經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準備一下,我們要出發了。”
郝小滿咬唇,滿眼哀求的看了一眼麵具男。
男人冷血的丟給她一個‘別掙紮了,去死吧’的眼神。
郝小滿勃然大怒,惡狠狠的丟給他一個‘下次別栽我手裏,否則我讓你死的很有節奏’的表情。
……
到底還是跟北梵行同乘了一輛雪橇。
好在兩人穿的衣服都夠厚,哪怕是前後緊密相擁,也不會有太多異樣的感覺。
再加上北梵行生來性子冷淡,沒事兒撩一個女人這種事情大概也做的不是很順手,一路走走停停,竟也相安無事。
再次回到孤城,從鬼魅般反複無常的天氣陡然過度到春風拂麵的天氣,恍惚中竟有種死裏逃生的錯覺。
剛剛下機,郝小滿一直關機的手機這才打開,一時間跳出了幾十條短信,有提醒她有未接電話的,也有小苗跟很多朋友發來的信息,其中甚至還有遠在美國的陳一的短信。
多數都是問她怎麼回事,什麼是不是真的趁南慕白不在國內,跟北梵行外出度假了的消息。
郝小滿正莫名其妙的看著,鄧萌也湊過來問:“怎麼回事?誰把你跟北梵行一起出國旅遊的消息鬧上了新聞?到處都在說這事兒!一個個說的跟親眼見到似的!”
再抬頭一看身邊的北梵行,正在跟誰通話,皺著眉頭神色不愉的樣子。
應該不是他幹的。
這種低級的心機遊戲,這個男人不是不會玩,但應該不屑去玩的,至少……應該不會在她身上玩。
她斂眉,不去管那些短信,徑直給南慕白打電話:“沒事兒,從我跟南慕白第一次公開出現在媒體鏡頭下,這種花邊新聞時不時就會冒出來一些,南慕白他不會相信的。”
電話幾乎在剛剛打通的瞬間,就被男人接了起來,男人聲音低沉冷鬱:“在哪兒?”
“你在醫院嗎?”
郝小滿一邊抬手招計程車一邊問:“跟我說一下病房號,我這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