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之後,裏麵並沒有什麼人,而是整整齊齊地排了兩排保鏢,標準套餐,黑色墨鏡,黑色西裝,還有黑色的皮鞋,以致於清一色的光頭。
如果不是真的有這麼多人站在那裏,他們都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圖片,把最前麵的那個人,複製粘貼,複製粘貼過去的。
幾個人正準備往前走的時候,被保鏢攔住了。
“隻有江小姐一個人可以進去。”
為首的保鏢,聲音冷淡,好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
幾個人都微微愣了一下,不允許江時染繼續往前走了。
這裏感覺最強烈的,自然是涼千城了。
在不能保證小女人的安全下,他是絕對不會讓她一個人進去的。
“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
冷著一張臉,看著那個為首的保鏢。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是可以攔住他涼千城的,就算是地獄,為了小女人,他也是能走上一遭的。
更何況,這裏隻是gay吧的禁地而已。
“讓涼家那小子進來。”
突然,一個很沙啞刺耳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就好像一個鐵鏟用力地刮著水泥地麵的感覺,讓人聽了特別的不舒服。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那個為首的保鏢立馬就退了回去,看了涼千城一眼,然後對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小姐,涼少爺,這邊請。”
雖然允許涼千城進去,但是其他的人,隻能在這裏等著了。
雖然是讓他們在這裏等著,但是也是讓他們舒舒服服地。
江時染跟涼千城就跟著那個為首的保鏢一直往裏麵走,又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一樣的路,才到了一個很精致的房間裏麵。
那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很有年代感了,說是以前的,但是也不算特別舊的那種,像是民國時期的那些家具和擺設。
站在那裏,看著他們正前麵,有一個背對著他們的身影。
那個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欣賞牆上的那副畫一樣,是一副不知是誰畫的高山流水圖。
在保鏢離開之後,那個人才開嗓,“江小姐,你看我這牆上的畫如何?”
江時染抬起頭,看著牆上的畫,她是欣賞不來水墨畫的,但是,這一幅畫她還是可以看出來什麼毛病的。
“這幅畫,太死了,水少了靈動性,雲也像是刻意地加上去的,山更像是一塊大石頭。”
“不錯,再說說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聲音雖然沙啞,仍舊像是割據的聲音,但是沒有剛才在外麵聽那麼刺耳了。
或許是沒有了機器這個媒介,他的聲音倒是顯得更加的人性化了。
涼千城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背對著他們的那個男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牆上的那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個男人的樣子,似乎對他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相反,隻要他們稍微對他不滿,就可以像小雞一樣捏死他。
如果說,gay吧背後的老板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還真的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