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位上,向汀雪一邊心煩意亂地翻著包一邊很惱火地問:“甄皓霖到底又想玩什麼,他是不是又想扣住我的錢,再戲弄我一通,然後再告訴我明天再發錢?”
-----------------
劉勇專注地開著車,黑色的墨鏡遮住了他銳利的眸光,聲音淡淡:“甄總一般九點鍾起床,十點鍾到公司,所以你今天要在九點之前把早飯給甄總準備好。”
“什麼?我給他做早飯?”毓婷明明放在包裏,怎麼會不見呢,昨天回來後,挎包就沒有動過,不可能會掉在宿舍,難道是掉到了銀行?向汀雪懊惱地一摔挎包,氣惱地吼叫道:“憑什麼,憑什麼讓我給他做早飯,他以為他誰呀?告訴甄皓霖,我不欠他的,從來都不欠!!!”
這女人怎麼一大早就這麼大的火氣,早上吃火藥了?
劉勇挑了挑眉,好心地勸了向汀雪幾句:“如果你做得好,甄總今天是不會為難你,二十六萬,甄總也會一分不少的全部給你。其實,甄總很好相處,隻要你順著他的意思做事。”
順從他的意思?做他的情婦?哼……就算這個世界上死的隻剩下甄皓霖最後一個男人,向汀雪也一樣不會選擇甄皓霖……情婦,死一邊去吧!
萬惡的資本家都過著窮奢極欲的生活,甄皓霖這個資本家也一樣,他有很多女人,有數部限量版豪車、有數座風景怡人的別墅、有裝修豪華的遊艇、有造就昂貴的私家飛機……而這一處四百平方米的複式樓,也隻不過是他偶爾落腳的寢宮而已。
偌大的房間布置著精美名貴的家具,各式各樣的飾品琳琅滿目閃閃發光,端放整齊的瓷具奪人眼目,一看就知道是從英國定製的名貴骨瓷,隻一套杯子就能抵上向汀雪兩年的學費。
“向汀雪,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昨晚睡得好嗎,有沒有想我?”向汀雪被劉勇請進了房間,她還沒有把整個環境看清楚,隻聽萬惡資本家的聲音就從二樓慵懶地傳來。
順著聲音往上看去,隻見甄皓霖雙眼含著濃濃笑意,一身米黃的睡衣,腰帶在腰間隨意打了一個結。一雙白色的棉拖鞋,落地無聲。頭發鬆鬆軟軟地嘭著,不覺得邋遢淩亂,倒覺出幾分隨性的妖孽俊美。他的嘴角還掛著傷,已經不腫,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向汀雪緊了緊頭上的帽子,冷嗤的聲音從口罩裏傳來:“甄皓霖,你今天又想玩什麼花樣?如果你今天還想扣我的錢,我勸你還是省了這份心思。我的錢,你今天就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好狂妄的口氣,不過,我喜歡。”甄皓霖從盤旋樓梯上緩步下來,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
“謝謝喜歡,給錢!”向汀雪語氣堅定。
“向汀雪,我們見過幾次麵。第一次見麵,你問我要錢。第二次見麵,你問我要錢。昨天見麵,你還是問我要錢。今天見麵,你又來問我要錢。向汀雪,你可不可以改一下見麵用的台詞,你總這樣跟我打招呼,你讓我這個辛苦的耕耘者情何以堪呀!”他悠閑地走到向汀雪的麵前,並伸手想揭去向汀雪臉上的口罩,因為他想看看,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