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不能做飯,但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做飯,可以與甄皓霖放心暢談。
那就是……
“我在楚姨的飯館等你,你搞定炮彈就趕緊過來,我做水煮活魚給你吃!”
“你要做水煮熟活魚?”那能吃嗎?
“甄皓霖,你什麼語氣,你不吃就算了,我回去做給……”
“吃吃吃,我哪有說不吃,我不但吃魚,還保證把湯也喝得一顆不剩!”
“這就乖嘛!早點過來!”
廚房,裹著膩人的油煙味,向汀雪捂著鼻子才壓住翻湧的惡心,她站在柳叔的旁邊,虛心地學習水煮活魚的做法。
一會兒,她一定要給甄皓霖好好地露上一手,誰讓他瞧不起她的廚藝呢!
隻是這道菜的程序,可不可再簡單一點呀?
正和柳叔反複討教著,一道磁性溫柔的聲音忽的從頭頂灌來,滿是取笑:“柳叔教她還不如教我,她可是連糖和鹽都分不清楚。那天在超市看到生薑,她竟然說‘這蒜好大顆’!”
混蛋甄皓霖,家醜不可外揚,你不懂呀!
又怒又喜,但向汀雪還是不由氣息一滯,她心花怒放的順著聲音扭頭望去,目光晶亮而又貪婪。
他穿著黑色的襯衣,灰色的亞曼尼西裝,風衣豎起高領,整個人看起來風度又優雅。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灼灼閃亮,如漫天星芒般引人入勝,向汀雪不自禁迷了,無法移動的癡癡目光鑽進了他的瞳眸。
一掃冷冽冰霜,雙眸盡是溫柔溺寵,眸底還有欣喜的火苗在跳躍。
他揚起的唇角更有著好看的弧線,性感的唇……
貓了個咪!
不能再往下看了,向汀雪後背緊繃,雙唇發麻,無數的細胞都在唇上跳躍叫囂,吻他,吻他……
法海,這裏有妖孽!
此生有他,不知是福還是禍!
然而,向汀雪貪婪時,甄皓霖的目光也同樣貪婪地粘在她的身上,舍不得也無法移開。
這思念的美人兒,這讓他揪得心疼的可人兒,他終是又可以像以前那樣,放肆地看著她擁有她!
上前一步,大手拉上小手,十指緊扣,溫暖速遞!
柳叔卻是沒看見這份溫情,匆匆一回頭,又專注自己鍋裏的菜,還揮著勺子隨意地指了一下前方的調料碗,笑問:“你還有臉說小雪,那我問你,這兩個碗裏,哪個是醬油,哪個是醋?”
管它哪個是醬油哪個是醋,認識自家老婆就行,甄皓霖無賴地衝向汀雪挑眉壞笑,同時手上微微使力,輕輕一帶。
一道人影閃過身旁,柳叔卻沒有發現,直到久久聽不到回答,他才困惑地回頭。
眼睛,左掃,右掃,人呢?
這廚房除了他,哪裏還有那兩個年輕人!
這小兔崽子……
迫不及待呀!
其實男人的急迫,男人懂,真懂!
因為剛進樓上休息室,甄皓霖就急不可耐的把向汀雪壓到了門上。
四目相對,愛意濃濃,無需言語,就全都心領神會。
手,乖巧地攀上了他的頸項,笑著,向汀雪閉上了眼睛,等待接受著愛的洗禮。
“小妖精,這輩子非死在你手裏不可!”氣息急促的,甄皓霖俯下頭,他果斷的,封殺了她的唇!
箝製她纖細的腰肢,含住她嫣紅的嬌唇,甄皓霖反複地吸吮著她的柔軟,輕咬、逗弄。
曖昧的空氣,節節升溫,四片唇瓣,緊緊地貼在一起,向汀雪渾身戰栗,隻覺所有的呼吸又被甄皓霖掠奪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