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硬拚隻能兩敗俱傷,所以炮彈這個賤女人,甄皓霖一個人來對付就OK了,不必勞駕向汀雪出麵!
他有意把向汀雪藏進休息室,可是向汀雪卻不答應,她把腳放在門檻上,不讓甄皓霖有關門的機會,還緊盯著甄皓霖的眼睛,固執的說道:“這是我們倆人的事情,我們說過要一起麵對的,我不要呆在休息室裏麵,不要!”
休息室是套房結構,裏麵還有一間,但那門聽到聲音時,卻微微啟開一縫,甄皓霖很想在休息室某人的麵前雄威一把,但看到向汀雪那張因固執而泛紅的小臉時,他的聲音不由又變成了這樣,軟弱無力:“雪兒,乖乖地聽話,讓我去處理,好不好?”
想揪頭發!
想撞牆!
想找地縫!
恨鐵不成鋼,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甄皓霖已然能聽到套房裏某人的竊笑聲。
向汀雪,都是你害的,臉都丟幹淨了!
可是向汀雪還是不領情,搖頭反駁,眸光倔強而又冷靜:“劉勇在醫院裏看著她,她要過來這裏,劉勇沒理由不通報你一聲,所以今天發生的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勇已經被炮彈控製了!”
甄皓霖垂下眼簾,看著他處默認了向汀雪的話,不錯,隻有這一種情況,他才會收不到劉勇的通報。
他的神色告訴了向汀雪,她的推斷是對的,跨出房間,語氣冷冽堅定:“炮彈的目標是你和我,確切的說,是你。然而把我打敗,把你收服,是她此次出手所想要達到的主要目的。她或許沒有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或者想到了,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但不管怎樣,這件事情,都與劉勇沒有關係,劉勇不應該被我們連累,哪怕他是為你賣命的人。”
“雪兒……”
“炮彈來這裏,肯定是有話想對你說,我們就先聽聽她想說什麼!”向汀雪朝門邊走去,甄皓霖無奈隻好隨上。
但甄皓霖搶先一步,擋在了向汀雪的前麵打開了門。
炮彈映在甄皓霖的眼中,臉色蒼白,瘦了一圈,恨意凜然的眼睛找不到神采,像奄奄一息的病人。
她的手裏端著一柄槍,抵著劉勇的太陽穴,身旁圍著一大群手持警棍的保安,欲近不近地防著提醒著,滿目的緊張。
遠遠地,還圍站著許多員工,翹首張望,議論紛紛,他們驚恐,還有更多的好奇。
“甄皓霖,你竟然敢對我下毒!你真的是很勇敢,佩服你!”不待甄皓霖收回視線,炮彈就押著劉勇跨進了辦公室,一臉危險的憤然之色。
用寬廣的身體擋著向汀雪,還死死的把向汀雪拽在身後,不讓她有機會出來,甄皓霖把炮彈讓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聲色俱厲地說:“我對你下毒?我敢嗎?了解我的人,你可算是其中一個!我很勇敢,但在某些方麵,我一點也不勇敢!”
向汀雪完全被甄皓霖擋在身後,炮彈也完全看不到她,隻用槍抵著劉勇,向甄皓霖討說法:“你不敢,誰敢?除了你,沒有人會給我下毒!解藥,給出解藥,我放了劉勇,否則黃泉路上,劉勇為伴,還有向汀雪。”
威脅我,你不夠格,甄皓霖冷笑:“你的仇家多如牛毛,是誰下的毒,也不會是我。解藥,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沒有,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中的會是什麼毒!”
他不知道,騙誰?
壓著體內的痛苦,炮彈不信,她緊擰著眉頭,並迎上甄皓霖冷冽無情的眸:“為什麼不會是你,這場我的死而後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我的仇人,他們隻道我死了,除你之外。”
甄皓霖似乎憶起了什麼,眉頭擰得更深:“我不會給你下毒,因為我害怕,我也賭不起,你說過定時炸彈每三天就要更新一次,如果不更新就會爆炸。你要是死了,誰來更新定時炸彈。向汀雪是我一生的最愛,我不會拿她做賭注,不會!永遠不會!”
被困身後,無處出頭的向汀雪,心疼了,傻瓜甄皓霖,對不起,當初真的錯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