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沒說話,麵色冷然。
柏父也沒在意,看著傅司珩長大的,他們都知道傅司珩是個什麼樣的性格。
傅振年對上自己孫子冷冽的眼神,絲毫不心虛,他就是故意趁著柏溪父母上門叫他回來的。
上次約好了一起吃飯,這個臭小子放他鴿子。
這次就專門不告訴他。
“小溪還有一周就要回來了吧。”傅振年笑嗬嗬的問道
“本來說好的是下周,但他們那個舞團非要給她搞一個巡演。”柏父滿臉無奈,語氣中卻全是掩蓋不住的驕傲與得意。
“她是他們那個芭蕾舞團的首席,在舞團呆了好幾年,也不好拒絕,一個巡演又要十來天。”
“得等半個月之後再回來了。”
“那也沒多長時間。”傅振年笑容滿麵,
柏溪是他認可的孫媳婦,家世好,學曆高,長的漂亮,自身也優秀。
可以做他們傅家的女主人。
三人聊的暢快,傅司珩冷著臉坐在一邊。
坐了沒一會兒,傅司珩站起身徑直朝門外走去。
“公司還有工作,我先走了,”
話落,人已出了大門。
傅振年氣的直罵,“這個臭小子!”
柏父則連忙安慰但:“阿珩這是有事業心呢,瞧瞧他把公司打理的多好,我們家那個臭小子拍馬也趕不上。”
柏母也在一旁幫腔。
傅振年這才消氣,三人又聊起柏溪,臉上都掛著心照不宣的笑容。
出了傅家老宅,黑色轎車轟然而去。
高峰透過後視鏡看著閉眼假寐的傅司珩,壓低聲音對司機道:“回公司。”
話音剛覺,傅司珩冷冽的聲音響起,“去公寓。”
隻三個字,司機卻明白公寓是哪裏。
半個多小時後,黑色轎車停在景觀樹下,熄火,掩藏在一片夜色中。
這兩天每次都停在這個位置,因為這裏可以很好的看見南蕎家陽台的窗戶。
司機和高峰又默默當起了隱形人。
傅司珩看向那道明亮的窗口,眸光不自覺的柔和下來。
公寓裏,南蕎已經吃完了晚飯,粥和烤鴨像是兩個人做的,她把烤鴨吃完了,海鮮粥隻吃了一半。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振動一聲,南蕎拿起手機看一眼,傅司珩又給她發了微信消息。
傅司珩:【海鮮粥味道怎麼樣?】
海鮮粥?
南蕎看向餐桌上的保溫桶,裏麵還有一半。
今天吃了兩頓傅司珩送的飯,吃人嘴短,也不好一直不回他消息,於是實話實說,【海鮮粥味道一般,烤鴨好吃。】
傅司珩:“……”
傅司珩:【嗯。】
南蕎撇了下嘴,感覺到他有些不高興。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猶豫幾秒又發了一條消息。
南蕎:【海鮮粥是……你做的?】
今天吃了這麼多菜,怎麼偏偏問她海鮮粥的味道怎麼樣。
南蕎不自覺的摩挲著手機屏幕,心裏隱隱有些期待。
傅司珩會給她煲粥?
很快,對麵回了消息。
傅司珩:【是我做的,這次沒做好,下次改進。】
南蕎瞪大了眼睛,真的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