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身旁的男人卻突然拉住她的胳膊,緊接著用力扯一下,南蕎跌到了他懷裏。
耳畔響起一道低笑聲,很快就戛然而止,仿佛是她的錯覺,“抱一下,當報酬。”
南蕎沒動,安靜的靠在他懷裏。
傅司珩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南蕎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漸漸加速。
這個擁抱很純粹,無關情欲,卻莫名讓她心動。
不知過了多久,車外天色已然暗沉下來。
傅司珩鬆開手,輕拍了下南蕎的腦袋,清冷的聲音染上幾分暗啞,“上去吧。”
“嗯。”南蕎紅著臉,低低應了一聲。
再次拉開車門,又扭身在他的唇角點了一下,隨即飛快離開,隻餘一句話語飄散在空氣中。
“我走了。”
傅司珩看著南蕎小跑進公寓大門,冷冽的眼眸裏寫滿了柔情。
沒一會兒,熟悉的窗口亮起燈光。
黑色轎車在夜色中安靜離開。
南蕎一回到家,立馬跑到陽台上,剛好看著傅司珩開車離開,直到轎車消失在視野裏,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第二天一早,公寓門鈴被摁響。
南蕎手上拿著牙刷,嘴裏滿是泡沫,從洗手間出來開門。
門口,言若若猛的跳了出來,臉上滿是明媚的笑容,“蕎蕎!”
“若若?”南蕎嘴裏還有泡沫,說話含糊不清的,“你怎麼來了?”
“我出院了。”言若若唇角彎彎,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
“所以就來找你了。”
兩人進屋,南蕎去衛生間快速洗漱,再出來時言若若已經把早餐擺在了餐桌上。
“快過來吃。”
“你頭上的傷好了?”南蕎語氣中有些控製不住的擔憂。
剛剛她就注意到言若若剪了一個劉海。
“好了。”言若若毫不在意的扒開劉海,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有一道淡淡的印記。
“這是拆線留下的傷口,醫生說會慢慢消的,也給我開了去疤痕的藥,每天塗兩遍。”
見南蕎又露出愧疚的神色,言若若立馬道:“對了蕎蕎,你昨天看新聞沒有?”
“宋希妍被判刑了,故意殺人罪,三年呢!”
“幸虧她沒得逞,我們也都是輕傷,不然她一定把牢底坐穿!”言若若恨恨道
“但三年也夠她受的了!”
南蕎愣了一下,她還不知道,自從宋希妍被抓後,她就沒有再關注過。
反正宋希妍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她也懶得浪費精力關注她。
於是語氣冷淡道:“她是罪有應得。”
“對!”言若若狠狠的點一下頭,“還有他們家,宋氏集團也破產解體了。”
“真是活該,惡有惡報!”
南蕎沒做聲,安靜的吃著早餐。
剛出事的時候,她也很恨宋希妍,她的孩子就那樣沒了。
現在,她隻想也隻能往前看,好好治病,好好生活。
吃完早飯,兩人到公寓樓下坐車。
開車的依舊是許陽,許健身體還沒恢複。
南蕎拿著手機清理一些垃圾短信,她平時基本不看信息。
突然,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一長段信息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