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半夜裏,有幾個喝了酒的男人,深夜砸開了她家的門。

在看到這一行人的時候,莊蓁蓁隻覺得這些人有些麵生,也沒有放在心上。她沒聽見阿木的聲音,所以有些擔心,怕阿木是生病了,或者是忘了回家得路,後者的概率很小。她喊了幾聲,沒有聽見回應。

一個雙頰泛紅,顯然喝的不少的壯漢,笑嗬嗬的說:“別喊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們給捉住,當了下酒菜了!”

聞言,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對對對,你是不知道那味道,真的是……一個字:香!”聽他們這麼說,莊蓁蓁不由得後脊背發涼,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的阿木,也離開自己了?那這些人來這裏,是為了幹什麼?

那些人笑得猙獰,徑自往她屋子裏麵走,走在最後的那個,還拉扯著她的手腕,往屋裏拖拽。

她害怕極了,大聲的喊叫著,可卻沒有人理她。鄰居家雖然離她家比較遠,可是這個地方被山包圍著,回音能夠將聲音帶到很遠的地方去。可這次,她卻沒有聽見鄰居喧鬧的聲音,她心裏不由的慌亂起來。

難道整個村子都遇害了?怎麼一點響聲都沒有?!

……

雲霆從夢中驚醒,心跳的異常的快。可他卻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夢,仔細回想了一番,依舊一無所獲。

這幾天晚上,自己都歇在床上了,這還要多謝莊蓁蓁給自己身上添加的那個傷口。蘇菱雖然嘴上沒有怎麼說,可心裏卻關心著呢。

滿月酒的宴席也辦過了,雖然有人說他沒本事,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把自己的媳婦兒給哄回去。可他心裏依舊是美滋滋的。

“難不成這個夢是提醒我,要居安思危?好好查查雲深最近的動態?”他若有所思的念叨著,蘇菱哼唧一聲,翻了個身兒,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也是緊皺著眉頭。

他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說:“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在你的身邊的。”蘇菱似有所感,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

雲深卻沒有這麼幸運,這種時候,偏偏那個小山村出了問題。居然有劫匪閑來無事,去打劫那麼個小山村。更令人沒有預料到的事,那其中居然還存在沒有接觸到藥,而且還沒有被染上病毒的人?

據說那些劫匪才入了村子,就覺得不對勁。那幾個人都蒙著麵,可是遇見他們的村民都雙目無神,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一樣。

再往前走兩步,既然就看見一些早已腐爛的屍體,死狀極為慘烈。有膽子大的提議道:“要不要查查如此狀態的原因是什麼?”

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新奇好玩兒,居然也願意一起?

最後還讓他們找出來了證人?證明是水的原因?

而且這些人已經做好了上京都告狀的準備。這些人明明是打劫的,怎麼還那麼多管閑事?多管閑事也就算了,怎麼還非要到京都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