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線索不多,兩人也商量不出什麼結果,隻好散開。
身為一軍參謀,靠的是頭腦,近期無戰事,百無聊賴之下,來到沙盤鏖戰之處,與將領們切磋。
當然不是一對多,呂賓定下規矩,殺下,意思就是輸者下。
一番操作,蒙童搖頭敗陣,來到呂賓旁邊,
“先生,某有一友,在關平將軍麾下。近日敘舊,說起一事,軍中新來一仙長,道號,天火子,算無遺漏,道行高深,已經拿下數陣。”
“此乃好事,如能協同,必然讓魏軍潰退,躲回襄樊。”
不說呂賓等人沙盤對決,另表關平大軍。
作為關羽手下,第一大將,自然不凡,統軍過萬,鎮守要道關隘。不是廖化能夠相比。
這一日,關隘前,關平高坐棗紅馬,威風凜凜,大有其父之威。身後立著兩將,手提長槍,身穿甲胄,卻是少有的全盔,遮蓋麵容。外露衣衫,一白一紫。
都緊張地注視著,前方兩軍對決。
隻見大片煙塵翻滾處,一名身著道袍的仙長,正統領數千將士,分著九股,不斷分割魏軍。
“夏侯存,方才叫囂,現在如何?還不下馬投降。”
夏侯存乃曹仁麾下大將,自然不俗,坐下黑炭白額駒,雄壯高大,乃西域名馬。手提一杆鏨金虎頭槍,正東掃西戳,眼見部從不斷分散。
“汝乃修道之人,為何參與凡塵中事,何不隨我去麵見丞相,必有賞賜。”
哈哈大笑,天火道人,豪氣幹雲,長劍一指,
“貧道既已答應關將軍,豈能反複無常。”
夏侯見不可說,大吼一聲,虎頭金槍大力掃出,身邊空出一片,撥轉馬頭,舉槍示意,先跑一步。
士兵見其驍勇,不敢緊逼,被其衝出一條空隙,奪路而逃,部從陷入大陣,得令奔逃,可惜,天火道人,指揮大陣糾纏,隻逃得少數兵將。
關平陣營大聲喝彩,紫色全盔將感歎一聲,其聲好似柔弱,
“天火仙長,已經連戰數陣,沒有敗績。加之算無遺漏,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挺挺腰板,關平細聲說道,
“可惜,其不願意受封,也不知道何時會離去。得想辦法留住,以待時機,攻下襄樊。”
白色全盔將,好似忍不住要殺敵,長槍舞動幾下,
“不知道,那呂先生,,現在是參謀,兩者相比,孰高孰低?”
“天火仙長,善布大陣,花樣繁多,就說今日這,玄天九龍戲珠陣,讓夏侯膽喪而逃,可見不同凡響。至於智謀,幾次算計,夏侯損兵折將,有苦說不出,實屬難得。”
白色全盔將,有點不滿,槍尾一戳,
“讓你比較,怎麼隻說仙長?”
關平吃痛,隻是身為一軍主將,顧忌威嚴,不敢叫出,摩挲幾下,
“所謂,智將各有千秋,仙長善於直接交鋒。而賢弟,”
說到這裏,關平摸摸下巴,略帶自豪地說道,
“善謀大局,頗有急智,不可多得。何況,其所得機會太少,某看不透,深不可測。”
夏侯潰逃,緊閉關隘。
天火道人舉旗收兵,奔回本陣,
“關將軍,幸不辱命,隻是,這夏侯存勇猛,被其逃脫。”
一番客套,大軍回到關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