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孟看著店裏為數不多的古董,也是沒有興趣,不過他知道他今天來是為了讓陳天和鄱雅破產,關閉店門。
由於陳天和鄱雅經營的天雅古董店,在這一個月之中,搶了他的不少生意,鄱孟心中恨得牙根直癢癢。
肥臉上的鼠眼微眯成了一條縫,鄱孟指著那懸掛在中間的“歐陽詢真跡”大聲吼道:
“好你個陳天,竟然懸掛假的墨寶,你完了!要是被四大家族的知道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嗬嗬,陳天我看你這次還怎麼有臉再開古董店。”
說罷,鄱孟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並揚言道,十五分鍾之後,定要你人走店亡。
陳天看著這眼前如同跳梁小醜的鄱孟,擺了擺手,展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到陳天竟把自己當個屁一樣,鄱孟又氣又怒。
一刻鍾之後,古董店外一陣車子轟鳴聲出現,鄱孟高興地跳著腳出門而去。
“爹,你咋才來!你快給我治治陳天這個廢物東西!”
聞言,一名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下了車,年齡在五十左右,一身西裝革履的裝飾,比起鄱孟顯得氣派了不少。
此人正是鄱孟的父親——鄱三炮,經營著鄱家一家古董店,和鄱孟一樣,對於鑒寶一竅不通。
跟同鄱三炮一起下車的還有著一位滿頭銀發的花甲老者,一身古式漢袍打扮。
鄱孟見到救兵來了,甚是硬氣起來,一腳踹開古董店門,大聲喝道:
“爹,劉叔,就是這個廢物陳天,整個嘉陵市的笑話,在這裏懸掛著假貨!”
陳天早就知道鄱三炮在鄱家也是出了名的吸血鬼,當下沒好氣的回道:
“鄱孟,你特麼放屁!這幅墨寶要是假貨,我假一賠十,標價五百萬,我給你們五千萬!”
鄱三炮聽到陳天的一番硬氣話後,和身旁的青衣老者對視了一眼,旋即大笑道:
“哈哈!陳天你是不是泥漿入腦了?還是大腦又被門給擠了?五千萬?窮逼一個!我看你能拿出五百塊就是不錯了。”
青衣老者開口道:“我是嘉陵市天寶閣的首席鑒定師,你說你這“歐陽詢真跡”是真的?你有什麼鑒定證據嗎?如果我隨便寫一個五千萬得我標價碼貼到下麵,那它豈不就是五千萬了?”
聽到老者一番說辭,鄱孟笑的襯衣上麵的紐扣都是崩了開來。
陳天此刻被懟的怒火中燒,心裏頭清楚,這老頭和這鄱三炮狼狽為奸,合起夥來要搞他。
“我說這是真的就是真的!”陳天眼神中更多的是一種堅決與自信。
鄱三炮看到陳天義正言辭的樣子,問道:“既然你說這是真的,那你請一個四大家族的人來鑒定一下,至少得是有水平的,聽你小子滿口胡言怎麼行?嗬嗬!”
陳天苦笑了一聲,自己除了認識個老婆鄱雅是個鑒定師之外,想不起來還會有誰能幫他。
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目的就是這幅畫,就是四大家族來人也很可能是他們早就串通了。
正在這緊要關頭,一位中年男子雄渾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兄弟,小兄弟,老哥哥我又要來麻煩你了!”正是之前,帶人找陳天鑒寶的中年男子和那名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