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是合作關係,雖然展勝在懷疑鄱雅,但是這種事情也在所難免的,陳天很是不高興剛準備說幾句,倒是鄱雅比較想得開的說道:“這種事情在所難免的,關鍵是知道了事情就知道怎麼處理了。”
陳天拿眼神看了眼鄱雅,表示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這就是被人欺負了。
反倒是對方隻是很平靜的朝著他笑了笑,用眼神安慰沒事就過去了,對於合作上麵的忍讓鄱雅擁有著別人不曾擁有的氣度。
“真的是抱歉。”展楚楚也很抱歉的說道:“我也是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包才想到了還有這麼一回事,冤枉您了。”
“不要緊,我們還是緊著要緊事來說吧!”
他們正在屋子裏說著,外麵有人小心的打開門朝著展勝示意了下,那邊那麼多人還在等著,他們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陳天也並非是非要爭個什麼,見鄱雅都已經表示算了,也就時隻能是先把事情給放一放。
“我們邊走邊聊。”展勝走在路上和陳天商量了幾句,他來的時候其實都已經把事情解決的辦法都想好了,這件事情上沒有辦法,隻能是拉著陳天當擋箭牌,具體的辦法就是展家沒有這塊玉牌的使用權,權利在陳天身上。
這樣,展家不會破壞四大家族之間表麵上的和諧,也能把事情給敷衍過去,在加上他們手中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這事情也就能糊弄過去,再不濟也能拖延點時間。
如果說別的事情上,鄱雅可以完全不在意的話,這種事情就她又不得不說了,幾個人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她攔了下來小聲的說道:“展家主,這樣的話可就把陳天推到了和他們幾家麵前了,我說句不好聽的,我們這算是給您當擋箭牌了。”
“確實是,陳老弟這份恩情我們展家是不會忘記的。”
“這是您說的,這日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若是他日我們家遭了難,希望來求您幫助的時候,也能記得這些。”
“雅兒你放心,陳兄弟家的事情就是我們家的事情,這份恩情沒齒難忘!”
有些話一定要說出來,要明白是怎麼回事才行,陳天是男人不在乎這樣的事情但是鄱雅不能不在乎。
展勝得到了幾分來自陳家女主人的敲打,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驚醒。
幾個人推開門走了進去,對鄱雅刮目相看的陳天在她身邊嘀咕的說道:“雅兒,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在這方麵還挺厲害的,和別人交涉的時候那麼凶。”
“這不叫凶,和他們提示正常的,否則我們都沒有什麼好處,憑什麼幫忙,也就是你們這些男人,從來都不在乎這些。”
這個小禮堂裏的人不少,大多都是展、宋、鄱家的人,蘇家雖然也丟了神器,但是大多都是遊離在三大家族之外並不是紮堆做事的,所以他們家無人到場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鄱家是加大家族之首,即使是在展家也自然是坐在了首位上的,鄱老太君正坐在那裏和別人低聲的說話,結果見到了陳天和鄱雅走了進來,戛然而止的停下了說話看著旁邊的展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