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靈公主隻想發泄。她一轉過頭便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順手便抄起花瓶朝著程朗扔過去。
“嘶——”厭離在外麵看的真切，此時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女人可真狠。”
還沒等厭離感歎完，那雕著鏤空翡翠牡丹的花瓶便抵達了程朗的腦門。隻聽到一連串的陶瓷破碎的聲音，那個好看的花瓶便碎了。
厭離隱約曉得那個花瓶，他雖對花瓶沒有研究，但知道剛剛被摔的那個絕對是如今買不到的。好看至極，珍貴至極，以及，價值連城。
“你……”靈公主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拉回了厭離的心緒。
“你為何不躲？”她也被自己剛剛的動作嚇到了。
“雪清……”程朗依舊是溫柔的笑著。算上這次，他已經叫了靈公主四次了。一次比一次溫柔。
“雪清扔的，無需躲避。”
連同外麵愣著的厭離，屋裏的靈公主明顯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也是一臉不知所措。半天，她才轉過身，不願意看著程朗。
“你為何這麼傻。”程朗聽到靈公主這麼說。他在心裏苦笑了一聲。為什麼傻？可他並不覺得自己傻啊。他隻是，喜歡她罷了。難道喜歡她便是傻嗎？
“不會疼嗎？”靈公主繼續說著。
不疼，程朗心想，隻要是你扔的，就算不是花瓶是鐵塊是燙油是刀子，也是不疼的。
“你是一直這麼傻嗎？別人向你扔東西要躲，否則會被打到。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靈公主仿佛是打開了話匣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程朗隻微笑著看著她。他並非是傻，不曉得別人扔東西過來要躲，他不躲，不過是因為扔東西的人是靈公主罷了。
“這要說到什麼時候……”屋外的厭離有些汗顏。他已經在屋外潛伏很久了，腿都酸了。可屋子裏的兩個人還是沒有帶給他什麼有用的消息。他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正無奈著，屋裏的情況似乎有些變化。
靈公主依舊站在那兒，背對著程朗。可薄唇裏卻淡淡的飄出幾個字來。
“你走吧，現在就出去。”
厭離原以為程朗會順從的離開，哪知道他卻是現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靈公主以為是她的聲音太小，程朗沒有聽清楚，便又重複了一遍：“我，讓你走！”
這下程朗動了。他一步步走向靈公主，眼睛裏是讓人捉摸不透的認真。靈公主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會這麼放肆的看著自己，也是一下子愣住。
“程朗！”靈公主瞪大了眼睛。正欲發火，突然被他抱住。“放手！”她努力掙紮，可力氣怎麼比得過程朗。掙著掙著她便哭起來
程朗本來隻是想抱著她安慰安慰，沒想到靈公主竟然哭了，他也是十分不知所措。半天，才將手放在她背上，小幅度的拍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好半天，程朗才柔聲說道。
靈公主抽噎著，並不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