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想將其推開,沒想到黑衣女子竟然爆發出金丹境巔峰之力死死地將他抱住,不讓他逃離。而黑衣女子的舌頭,跟葉寒的舌頭瘋狂糾纏。不不不,葉寒是被強迫的。
他上一世也活了挺久,從來隻有他強迫別人的份兒。
今天……
“老子竟然被一個女人強吻了!!”葉寒心裏震驚到都快驚呼出聲。
一分鍾之後,黑衣女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滿臉陰狠地瞪著葉寒,瞧葉寒那狼狽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沒想到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葉寒目瞪口呆。
黑衣女子獰笑道:“你現在還敢說我不敢麼?”
如果再給葉寒一次機會,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會說出那幾句話。他本來隻是想刺激一番黑衣女子的,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真的親了自己。不僅如此,還差點把他的舌頭給咬下來。
“瘋女人。”葉寒無奈地搖了搖頭。
“記住!”黑衣女子嘴角微微翹起,道:“誰,你都能欺負,我,你欺負不得。你要是敢在我麵前跟我說這些話,受傷的永遠是你自己!”
葉寒翻了個白眼,顯然懶得跟黑衣女子廢話,一閃而逝。
王詩音則哭笑不得道:“到底是誰被誰占了便宜,你還不清楚?”
黑衣女子愣了一下,奇怪道:“小姐,他都一副非常無奈的神色了。而且,我把他的嘴皮子都差點咬下來,難道不是他敗給了我麼?”
王詩音用老母親的目光關愛地看著黑衣女子,輕輕拍了拍黑衣女子的肩膀,歎息道:“你記住,男女之事,永遠隻有女人吃虧的說法,沒有男人吃虧的。”
“那家夥,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偷笑了。”王詩音無奈地說道:“你啊,真是小覷了自己的美貌。你這等姿色的女人,走到街上,每個男人都會為你而瘋狂的。”
黑衣女子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臉上被人狠狠地扇了耳光,而扇耳光的人,還是她自己。
小巷子裏全是黑衣女子的怒吼,“你這個混蛋!”
王詩音隻能報以苦笑。
葉寒滿臉壞笑站在家門口,對於黑衣女子的後知後覺感到玩味,他推門而入。
“小寒!”秦麗卻是焦急地抓住葉寒的手臂,仿佛已經等候多時,她有些驚慌道:“妙雪的父母跑過來帶人強行帶走了妙雪,怎麼辦?”
“我看妙雪好像很不願意的樣子。”秦麗搖頭道:“我沒有辦法,我一個人也攔不住。”
葉寒的心一沉。
他可是派出分身對兩個女人進行保護來著,而他的分身,也是煉體境中期,尋常的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打得過煉體境中期。別說中期了,煉體境初期修士,在普通人的眼裏都跟神仙似的。
那麼現在……
果然,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裏,出現了一群背負巨劍的女子。這些女子皆身穿青衣,麵若寒霜地看著葉寒,誰也沒說話。而葉寒感覺自己身後陡然出現掠過一絲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