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村長十分勉強地笑了笑,道:“老神仙,你在幹什麼?你,你是不是挺喜歡跟這位漂亮姑娘玩這種體位?以您的實力,應該不至於輸給她才對,是吧?”
他馬上又恢複了笑容,連連點頭道:“原來老神仙還有這樣的癖好,跟我年輕的時候差不多,哈哈哈。”他不停地笑出聲,然而除了他之外,其餘的任何一個人都沒笑。
每個人都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師父,又呆呆地看著白村長,不過白村長顯然從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裏看到更多的憤怒。
白村長突然就覺得自己的雙腳難以站穩,而再仔細地瞧瞧中年人,他哪裏是在跟上官天心玩所謂的那啥遊戲,分明是被上官天心以極強的戰鬥力壓製了,完全動彈不得。
葉寒滿臉微笑,這回輪到他攔住白村長這小老頭的肩膀,白村長這才沒有跌倒在地。在白村長呆滯的神情之中,戲謔地笑道:“小老弟,你是怎麼肥事?”
白村長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覺得葉寒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那不是手。
是刀子!
葉寒的每個字更是如鋒利的刀片般不停地割下他的血肉,擊穿他的靈魂。
白村長現在好希望自己能回到一年之前,躺在溫香軟玉懷中,對於別人都不感興趣,更不至於養出如此張狂的性格。希望在自己的成長道路中,早有人像葉寒這樣玩弄過自己。
如此一來,自己就不至於再犯下如此的錯誤。
葉寒剛才還滿臉微笑,下一秒便將白村長整個人按在了地上,用腳輕輕地踩住白村長的腦袋。他那樣子看起來顯得霸氣無比,但他的行為卻跟他的笑容顯得極不匹配。
滲人。
他的表情、笑聲,刺入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對於葉寒而言,他隻是輕輕地將白村長的頭顱踩在了地上而已,但白村長的一張臉,早已血肉模糊。眾人神情呆滯地望著白村長,一時間,誰都不敢說話。
而中年人,已然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殘廢。這位在徒弟們心中強悍無比仿佛從未遇見敵手的強大存在,變成了一個倒地不起的廢物,身上每一寸筋脈都被毀得幹幹淨淨。
“殺了我!殺了我!!”中年人哭喊道。他的嗓音早就哭啞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道理大家都懂,但隻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發現“濕鞋”是如此痛苦的事情,從簡單的口頭道理,變得難以忍受。
葉寒打量著其餘的徒弟,估計是在考慮如何折磨這些人。至於上官天心,將中年人變成殘廢之後,冷冷地看著葉寒,目光和神色都充滿了鄙夷之色,道:“扮豬吃老虎的低級趣味,你也喜歡玩,真是可笑。”
不等葉寒說話,上官天心便冷笑道:“我能遇見你這樣的師父,嗬……”
她看向葉寒的眼神要多鄙夷便有多鄙夷,一副將葉寒視為變態和無趣之人的神色。
“你不覺得很好玩嘛?”葉寒淡淡地說道:“為灰色的心情掃去陰霾,多好玩的事兒。”
上官天心仍是滿臉鄙夷地說道:“你仍是我的師父,但日後出門在外,你可千萬別說我跟你認識,我會忍不住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這師徒兩人竟然還有心思鬥嘴,且作為徒弟竟然如此瞧不起師父,發生的一切都讓中年人的徒弟們呆滯不已。而中年人還在不停地低聲哀嚎求人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