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姐來到母親的身邊,看著母親昏迷不醒,痛哭失聲,從此衣不解帶的在母親身邊照顧,喂水喂藥,穿衣擦身,從不假人之手,而山子怕媳婦累到,也搶著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夫妻二人精心的照料下,蔣氏終於好轉,睜開了眼睛。
羅大姐看見母親醒來,萬分高興,卻也忽視了蔣氏眼中的千言萬語,羅大姐找來了大夫,大夫說,蔣氏是中風了,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羅大姐看著癱瘓的母親,偷偷的抹淚。
卻不知道為什麼,蔣氏每次看見她時,都“啊啊啊啊”的不停,羅大姐不明所以,以為她是問她這幾年過的如何,就一點一滴的和母親說這幾年的事情。當然隱去了山子魔化的那段,而蔣氏聽到羅大姐懷孕了,高興的“啊啊啊”直叫,想要抬手摸摸肚子,卻又抬不起來,羅大姐體貼的將她的手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蔣氏感覺手上的溫度,幻想著外孫出生的樣子,臉上也柔和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大驚失色對著羅大姐“啊啊啊啊”叫著,焦急之色淨顯無餘。
羅大姐見母親激動的神情,察覺有事情發生,安撫的讓她安靜下來,腦袋想著能發生的事情,覺得是和自己有關,剛要將自己的猜測,試圖和母親溝通。
卻不想,還沒有等她問出口,羅小妹就進來,打斷了她的試問。
以後的日子裏,羅小妹一改常態,幫著羅大姐忙前忙後,就連睡覺都在一起,避免他們母女在單獨在一起。
也因此羅大姐心裏懷疑,卻又想不到什麼事情,原先他們可以算計她的婚事,而現在她已經嫁人有子,他們還能算計她什麼呢?
想不通她就不想了,安心的照顧著母親,誰知道,蔣氏一改以前的溫柔,對羅大姐百般的刁難,好讓她心冷離開,可是她低估了羅大姐的孝心,漸漸的,她還是心疼女兒,不忍心在刁難。
日子,在羅大姐小心翼翼之下度過,直到那一日,山子被羅大抓勞工趕去進貨。整整一天,羅大姐心裏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心裏更加的掛念山子。
不好的預感,讓她留在蔣氏的房間裏,片刻都不出去。可是她沒有想到,千防萬防,防不住人心。
她的親爹第二次和善的走到她的麵前,慈愛的問她娘怎麼樣了,問她的身體可好,言辭切切,充滿了關心。女兒始終是渴望父親的關愛的,就算心中疑惑,卻也因為渴望,漸漸的放下了防備。
而羅大心疼她受累,親手為她煮了一碗紅棗粥,親手端了進來,慈愛的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羅大姐卻怎麼樣也想到,那一刻的溫暖,為她開啟了黃泉路的鑰匙。
她永遠忘不了,那天,她喝完紅棗粥,昏昏欲睡,當她在次醒來,是在一個陌生的馬車裏,她的身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色眯眯的看著她。
她大驚失色,恐懼的大聲喊起來,嘴裏喚著:“山哥,娘親,爹爹。”
卻沒有人理她,隻有那色眯眯的男子,欣賞的看著她驚恐的樣子,還不停的對她山下起手。
從未有過的屈辱,讓她痛不欲生,大罵男子畜生。最後哭求他放過自己。
而男子就不同意,漸漸的她從男人的口中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頭幾年看上她的商戶,男人的劣性,得到的永遠不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羅大姐不為金錢所動,逃走了反而讓他念念不忘,幾年後的現在,他買通了羅大和唐氏,說服他們將羅大姐再次買給了他。
羅大和唐氏貪財,竟然狼心狗肺的答應了下來,他們知道羅大姐已經嫁給山子,隻能想辦法騙她回來。
為了騙回羅大姐,羅大畜生不如,對自己的結發妻子下毒,讓她如中風一般癱瘓在床上,騙回了羅大姐,可憐蔣氏知道他們要害女兒,卻口不能說,隻能發脾氣想氣走女兒,最後也沒能如願。
最後,羅大支走了山子,在羅大姐的粥裏下了迷藥,趁著她昏迷之際,將她買給了這個商戶。
羅大姐聞言,傷心欲絕,親人的背叛讓她痛徹心扉,淚水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卻不知道,她相貌本身就扶柳偏柔,如今悲傷未語先傷,未涕以落淚,是如何的雨帶桃花,楚楚可憐。
這樣的姿態,偏偏盡顯在一個惡狼的眼中。
女子特有的芳香,那梨花帶雨的身姿,又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幾年的女子,那商戶在也忍受不住,惡狼般撲向了嬌女,不顧她的哀求,抗拒,在馬車上就要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