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一把將被子撈起來,迅速地把自己遮住。
“簡穆青,你這個流氓!”
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低了,不僅沒能成功的攻擊到簡穆青,反而把他逗笑了。
“哎,昨晚流氓的事,我也沒少做啊。”簡穆青突然連著被子把秦安歌撲倒,將她摁在自己身下,痞兮兮地問道,“現在還有更流氓的,你有興趣嗎?”
秦安歌伸手去推簡穆青的肩膀,她身體軟綿綿地發著虛,哪兒有什麼力氣可言。
“你不要鬧了,快起來!”
“誰在跟你鬧?嗯?”簡穆青都不需要太用力,他輕而易舉地把夾在兩人中的被子抽了出來,一隻手握住秦安歌的細腰,止不住在她滑嫩的皮膚上梭巡,“藥勁兒過了你就翻臉不認人?秦安歌,你這個人太沒有良心了,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
秦安歌被簡穆青的話臊得慌,昨晚是昨晚,都被下了藥她還有什麼理智呀?可現在兩個人分明就是清醒的,這不是白日宣淫是什麼?
“我沒有,你先起來,你起來……我們好好說行不行?”秦安歌還在試圖掙紮。
簡穆青根本不理她,他自顧自地說著:“上次你也是這樣,醒了就想跑,這一次也不差,把我當解藥用完了就不讓碰了,我可真慘……”
這話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好像他簡穆青還真是挺委屈!
“你這都是什麼歪理——”秦安歌的抗拒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
簡穆青懶得再跟秦安歌你一言我一語地糾纏,直接用一個吻堵住了她所有的爭辯。
“唔——”秦安歌被吻得說不出話來,她推在簡穆青肩上的雙手慢慢變了姿勢,不見了抗拒,倒像是在攬著他靠近自己。
察覺到秦安歌的情動,簡穆青心裏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他能感覺到,在這件事上,他跟秦安歌有著超乎尋常的默契,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
褚老太太的生辰宴會賓客如雲,少了兩個人算不得什麼稀奇,但在有心關注秦安歌和簡穆青的人眼裏,他們的缺席自然就被記掛上了。
葉青羅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回來,當場就引起了葉夫人的懷疑,不過她顧忌著葉家的麵子,不好當場就發作。
等到宴會結束以後,葉夫人才找到機會逼問葉青羅。
“怎麼回事?你去找穆青,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葉夫人關切地問道。
“沒事。”葉青羅壓下心裏的酸楚,在葉夫人麵前硬撐著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知女莫若母,葉青羅這點兒段數在葉夫人眼裏簡直不夠看,“你說!”
葉青羅心裏自然是委屈的,可是這事兒說白了,是她葉青羅咎由自取,她能怎麼辦?難道跟自己的母親說,她下藥想讓簡穆青把自己睡了,結果便宜了秦安歌?
可是……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
“昨晚……我去找穆青……看到,他和一個女人進了房間……”葉青羅不知怎麼的,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什麼?!”葉夫人震驚地看著她,“那你呢?你不上去追問什麼情況,就這樣一個人落荒而逃?”
葉青羅不敢說話,怯怯地看了葉夫人一眼。
“唉!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葉夫人用手指戳了一下葉青羅的額頭,她眼睛立刻就紅了。
“那個賤女人是誰?他們現在在哪裏?”葉夫人拉著葉青羅就往酒店走。
“媽?媽!你要做什麼?”葉青羅簡直不敢相信,葉夫人這是要帶著她去捉奸嗎?
而另一邊,收到風的莫安琪,也要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