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就是不會嗎?笑你妹啊!(1 / 2)

學堂裏的雜亂聲消失不見,所有人都危襟正坐了起來。

坐在斜對麵的長樂也斥責道:“雪雁,還不快回到位子上去!”

“好了好了,先生不是沒來嗎!”叫雪雁的少女依舊笑著,但還是依言來到杜荷的身旁空位上坐了下來。

杜荷對於文言文沒有啥功底,上學的時候也基本上就那麼幾篇。對於現在人來想古文不是那麼好理解的。可杜荷覺得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和周公去唱K了。

儒士發現了杜荷,隻是年紀大了,有些看不清。房遺愛和杜荷在他看來根本就是無藥可救的殘廢人士了。

儒士走到近前,見房遺愛拿著本書在裝模作樣,戒尺往他桌上一拍,道:“所謂修身在正其心者,接下來?”

房遺愛的一張臉登時成了豬肝色,立刻推了推杜荷。可杜荷和周公唱的比較嗨,而且在蹦迪!根本就沒有醒。

四周也露出了看笑話的神態。儒士搖頭走回堂上搖頭道:“朽木不可雕……”他話未說完,杜荷迷迷糊糊的說道:“老師再見!那個雪雁…。。你說請我吃飯的!”

四周傳來哈哈的笑聲,長樂也皺著彎眉感到厭惡。儒士隱著怒氣說道:“所謂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此謂修身在正其心。何解?”

“呃…。。應該是……。想鍛煉身體必須先鍛煉心髒,要不然就會…。。氣虛!這樣吃也吃不好誰也睡不好!最後……耳聾眼瞎…。。就死了!主要的意思就是……大家要鍛煉身體!”

所有人聽完杜荷的解釋全都哈哈大笑,連房遺愛都捂著肚子。杜荷很奇怪啊,至於笑成這樣嘛?幹啥啊!這不是欺負人嘛?

儒士氣的渾身亂顫,好像得了癲癇滿臉通紅的說道:“朽木!朽木!把手伸出來!”能教他們這群高級京官子弟的先生,必然是當世大儒。作為一代大儒,聽到這麼個解釋怎麼能不生氣!

“先生,青蓮因為前段時間出了問題,所以……神智不清……請先生原諒!”在前排的一個文質彬彬,看起來高大的帥哥對大儒施禮說道。

儒士也知道,杜荷這樣的以他的道行是教不了的。畢竟這種妖孽也是極品中的極品,於是找個台階讓杜荷坐下。

“表妹!”帥哥文質彬彬,走到了長樂公主的身前,親熱的叫了一聲道:“聽我父親說表妹昨日染了風寒,為兄惦記在心,寢食難安。”

“虛偽!”身後的房遺愛酸溜溜的說著。

“這家夥是誰,感覺有些討厭。”杜荷眉頭皺了皺,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吃醋到不至於,隻是打心底的厭惡,沒有任何理由。

“他叫長孫衝,是趙國公長孫無忌的長子,很得陛下喜愛。你看,他腰間的那塊玉佩就是陛下送給他的。這家夥早對長樂公主垂涎三尺了,如今是最有可能抱的美人歸的混蛋!”房遺愛憤憤不平的說著。

長孫衝看著杜荷冷哼了一聲,其他幾名公子也投來輕蔑的目光。

房遺愛低喝道:“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他見杜荷麵色坦然,低聲道:“兄弟,你這失魂症難道將脾氣也給磨平了,麵對這種挑釁都能隱忍不發?”

杜荷也不知道是被長樂的眼神刺激到了,還是被房遺愛的話刺激了,站起來大聲的說道:“我說你們至於嗎?我不就是不理解這古文裏麵的意思嗎?很好笑嗎?”

杜荷說完直接走到前麵,拿起毛筆在紙上寫道:《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遺愛兄,雪雁妹,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