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羞,不羞。長樂已經已經是杜荷的妻子了,沒有什麼好害羞的。”長樂雖在寬慰自己,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臉和脖子,都已經不由自主變得通紅了。
剛才,杜荷還不能確定,長樂是不是在裝睡呢。現在她的臉色和脖子變紅,就讓杜荷完全的確定了。既然確定了,杜荷哪裏還會客氣,他直接就把那個小肚兜給拿下來,湊到自己鼻子上使勁的嗅了嗅。
“嗯,還挺香的呢!”
本來,變成赤身裸裸的長樂,就已經夠害羞的了。現在又聽到杜荷的輕薄話,羞得她,恨不能找個磚縫鑽進去。可是她現在,偏偏又在裝睡,她是想動卻又不敢動,那種感覺,可就別提了。
像剛才,長樂穿著胸罩,他都激動難耐,又何況是現在的赤身果體啊。所以,杜荷那雙手,不由自主的,就又在長樂的身上胸罩開了。
“啊,相公不會又想要了吧?”感覺到杜荷的雙手,長樂就想到了昨夜,也是以這樣開始的。這下,長樂哪裏還顧得上裝睡,翻身就坐起來了,“相公!,不要,長樂承受不了了。”
“怎麼起來了,不裝睡了?”杜荷說著,一把摟過長樂,那雙手,就攀上她的胸部了。
長樂一下就按住了杜荷那雙作怪的手,哀求道:“相公,現在不行,等晚上,等晚上長樂在服侍您好不好啊?”
聽到長樂的話,讓杜荷想到了昨天夜裏,長樂為了讓他能爽出來,不顧破瓜之痛,任由他鞭撻,他就一陣心疼。他緊緊地抱住長樂,溫柔的說道:“放心吧,相公知道昨晚你受苦了,現在隻是溫存一會兒,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聽到杜荷提起昨天夜裏,長樂就忍不住一陣臉紅。不過聽到杜荷這麼溫柔,又答應她,不會把她怎麼樣,安心下來的長樂,一下就靠到了杜荷的懷裏。
杜荷就這麼靜靜的摟著長樂,兩人都沒說話。可是兩人,卻都能感受到了對方那股濃濃的愛意。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現在全都忘掉了情欲,隻剩下了愛意,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溫馨。
突然長樂從杜荷的懷裏爬出來說道:“該起床給公公婆婆敬茶去了!”
杜荷也想起正事,這古代最煩的就是禮節。他性本灑脫最不喜讓禮節束縛,但有些有些禮節卻是值得遵守的,尤其是一些對於父母孝敬的禮節,更是值得尊重推崇。
得長樂一提醒,杜荷也回過神來。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稱職的侍婢已經在門口等候了,隻是一直沒有打擾這對新婚燕爾的夫婦,直到聽得裏麵有響動聲,才敲響了屋門,等候吩咐。
杜荷如一家之主一般,笑道:“進來吧!”
得到呼喚,長樂昨天折騰杜荷的倆宮女與玲瓏一起推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各種的梳洗用具。
兩婢女一個再為長樂整裝,另一個來到床前鋪床,見床上的點點落紅,用早已準備好的剪刀,將那塊地方給裁剪了下來。長樂上前先一步的那將塊布奪了過來,拽到手中,似乎打算收藏。
杜荷沒有說什麼,隻是笑了笑。長樂見杜荷取笑,有些著惱,但還是將碎布慎重收藏起來。
兩人在家丁的迎接下來到了正堂。高堂上杜如晦與母親正端坐左右,杜荷當即領著長樂上前跪下,敬上了茶,道:“爹,娘,孩兒給您敬茶了。”
二老笑著接過了茶,吮了一口,連道:“二郎快起,二郎快起!”說話間,母親兩行眼淚終還是流了下來,杜如晦也深感欣慰。
跟著長樂也跪下道:“公公婆婆,兒媳給您二老敬茶。”
二老頓時眉開眼笑,接過了茶,一口喝了,又從懷裏掏出了兩個紅包,遞給兩人,道:“快起,快起。”
接著長樂和母親就說起了家常。
“爹爹,昨天孩兒冒然舉動,沒給您老添什麼麻煩吧?”杜荷並不後悔當時的選擇,隻是不願牽累杜如晦而已。
杜如晦笑道:“無妨,你爹爹在怎麼說也是追隨陛下近二十年的老臣,此事也是兒媳自願,並非我等強迫。以陛下的心胸,不至於如此小氣。起初太過突然,確實有些意外,但隨後想想也覺得二郎做的有理,一次兩次也就罷了。讓爹爹這把老骨頭見到兒媳一次就行一次禮,心底也怪不是滋味,讓你們這一弄,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情況也不一定呢!”杜如晦有些神秘的笑著說道。
正如杜如晦所料,長樂當眾跪拜一事,在長安鬧得有些沸沸揚揚的。有的人說:長樂貴為公主,以公主之尊,不應如此。有的卻同意長樂的做法,覺得杜荷的一字一句,感人至深,公主作為兒媳,皇家代表理應成為世人榜樣,不應是供奉起來的活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