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電視進入廣告。
蔣明嚴看著手機的報紙,聽著電視上記者所告知的內容。
抓著報紙的手不停的顫抖,黑色的眸子裏布滿絕望。
白子墨那麼愛林雨欣的一個人,竟然甘願入獄,雨欣真的死了!
最近的天氣都不好,一直都陰雨綿綿的樣子,可能是在為曾經的巨星,如今的天後林雨欣委屈吧,這麼優秀的一個人,卻落得如此下場。
蔣明嚴出院了,查清楚了林雨欣的墓地,抱著孩子來到了這裏。
很明顯,經常有人來看她,她的墓碑可能是上香的人剛走,香火都還沒有熄滅。
嗬,人都死了,現在做這些有什麼意義。
蔣明嚴心裏冷笑一聲,抱著孩子跪在了林雨欣的墓碑前,助理在一旁打著傘。
遺像上的林雨欣笑顏如花,青春靚麗,和他在報紙上看到的那些病態似乎並沒有什麼聯係。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蔣明嚴麵容憔悴,神情柔情似水,右手撫摸了一下墓碑上的照片。
那天他看了電視和報紙上的報道後,又一次的因為情緒激動,昏倒了。
幾天都沒有清醒過來,醫生告訴助理,此人已經沒有求生的欲望。
助理急的頭都大了兩個,助理名叫徐宇,是蔣父戰友的兒子,戰友為了國家,英勇犧牲。
徐宇便被收養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
蔣氏集團隨著蔣明嚴的昏迷,集團內部各大勢力蠢蠢欲動。
徐宇沒辦法,抱著小嬰兒來到了蔣明嚴的身邊,同床共枕。
終於,蔣明嚴在孩子一次次的哭喊中,清醒了過來。
後來調養身體的日子裏,他過的渾渾噩噩的,直到徐宇告訴他,可以出院去看林雨欣小姐了。
蔣明嚴才有了一絲動容。
“雨欣,你看我把孩子照顧的很好。”蔣明嚴漆黑的眼睛此時透著微弱的亮光,“他也挺乖的,不怎麼哭,也不怎麼鬧。”
懷裏的孩子像是聽到了爸爸的誇獎一樣,明明是睡著了的,小小的嘴角卻淺淺上揚,不深不淺的弧度,非常的不像凡人,和他的媽媽一樣。
“我不是你的哥哥。”蔣明嚴那深邃的眸子有了一絲水光,聲音哽咽著,“是我母親為了報複你的母親而欺負你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深吸了一口氣,蔣明嚴徹底的哭了,“雨欣,你怎麼這麼傻呢,所有的問題都是自己扛著。”
“不對,你告訴過我,你不能生孩子,你說生了孩子會死的,可是我沒有相信你,我居然沒有相信,哈哈哈……”
孩子似乎被驚動了一下,小腿蹬了一下,徐宇連忙把孩子抱了過來,哄了哄。
此時的蔣明嚴情緒似乎激動了起來,跪在墓地上哭泣捶地著。
他以為林雨欣之所以部位他生孩,是因為愛的那個黑道大哥,“對不起雨欣,我錯了,我把命還給你好不好……求求你活過來。”
就在此時,林雨欣墓地的這塊位置,來了一片片整齊有序的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人,每個男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束玫瑰,她的墓碑排開了十圈又十圈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