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的霧氣令人燥熱起來,,我的手抵著他的胸口,“別,我不要。”
在還沒有確定彼此關係之前,我不想跟他發生關係。
可他哪裏會順從我,他的手指迅速伸向我的下麵,我想要製止卻已來不及。他俯下身子,霸道而急切地啃咬我的唇,完全不給我一絲呼吸的空間。☆﹀╮===
而另一隻手則像團火焰,十分有技巧地在我的關鍵部位點燃情欲的火苗。
他輕笑了一下,在我耳邊嗬氣:“你明明就很想要我…… ”
我抬頭看不清他的神色,安靜的浴室裏水聲都消了去,天地間隻有耳邊男人充滿誘惑的喘氣聲,我卸下防備,身子一軟,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任由他擺布。
在他快要得逞的關頭,我攔住了他:“你愛過我嗎?”
後麵的這幾天,許文澤照舊每天下班都過來,而且他晚上也在這裏過夜,這使得我沒有一晚可以好好休息。
我其實挺佩服他的,因為我白天還有大把時間補覺,可他呢,堂堂許氏集團要管理,全國加起來上萬名員工。他每天肯定過得雞飛狗跳的忙,唔,這樣形容一個大總裁不太妥帖,還是日理萬機吧。
我琢磨著他已經這麼辛苦了,晚餐就別再在跟他對著幹了,反正餐桌上爭了一口氣,夜晚又被他報複回來。
我突然有點貪戀這種生活,一家三口,幸福美滿。
我去超市采購了些他愛吃的食材回來,打算今天晚上給他做頓好吃的。
我提著菜,在樓下大堂遇見那天的黃色公主裙。
不速之客。
我顯然不能當做不認識糊弄過去,因為她直勾勾的眼睛恨不得把我生剝油炸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淺黃色的運動套裝,她真喜歡黃色。
她的情緒原本還算平靜,但在靠近我,視線落到我脖子上的紅印之後,徹底暴怒了。
她伸手狠狠推我的胸口,由於我提著兩大袋東西,沒辦法擋回去,隻能步步退後。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個賤人,竟敢勾引我未婚夫!”
她好像說得句句在理,在外界看來,的確是我攀上了許文澤。
“你知道嗎?”她嘴角浮起一絲冷意,“我早在大一就認識阿澤了,大二的時候被我爸強行送去國外深造。但我跟阿澤一直有聯係,每年的暑假,他都會飛到英國陪我,你仔細回想一下,應該對得上號。”
我眯起眼睛回想,的確啊,我們在一起那些年,他暑假都會消失兩個月,說是回老家陪媽媽,還從來不讓我陪同。
我當時可是他的正牌女友,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就暗度陳倉?
“阿澤一直承諾,他會娶我。而跟你,不過是為了複仇布的局。而且那個時候他的確沒有現在的商業帝國,我爸爸可是市委書記,他絕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她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可我直到這一刻才知道他們有這麼一出遠距離戀愛的戲。
這狗血的愛情還真是滑稽且荒唐啊。
我手一鬆,兩袋子東西散落在地板上。
我以為,就算婚後他變了樣,至少在談戀愛那幾年,他還是有過真心相待的。那些甜言蜜語,那些深情熱吻的背後,是他精心計算的一場複仇。而他將愛,剝離出來,在相同的時間環境下,分給了麵前這個女人。
“阿澤是很機智,但是一個負債累累的年輕人,縱使再有本事,沒有貴人相助,你以為,他能在短短幾年時間就爬上海城首富的位子嗎?”
貴人嗬。
我不想再聽下去了。
我覺得我最近哭太多,眼淚都不值錢了。但這種時候除了絕望的哭,我依然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來救贖自己的命運。
許文澤回來的時候,小湯圓正在賣力地啃外賣送來的炸雞翅。
我坐在沙發上,佯裝一臉開心地看著搞笑的綜藝節目。
他在我身邊坐上,眉頭深鎖,我以為他要怪我給小湯圓吃垃圾食物,或是責備我沒準備他的晚飯。
但是在我對著電視哈哈大笑幾聲後,他都沒出聲,隻是一直以冷峻的眼神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廣告時間,我轉過頭問他,“幹嘛?”
他抬起手,輕輕覆上我腫脹的眼睛,“你哭過。”
“是的。”我正色道:“你會心痛嗎?”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