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不知道她這種人哪來的臉跑回海大。”
“就是就是,你說,她老是跟男病人做,會不會患上艾滋了?”
“那我們就要坐等本尊出來辟謠咯。”
原來她們早就發現我了,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們惡毒的嘴臉完全無法發揮到淋漓盡致。
虧我還自作聰明往廁所等,現在看來就是引狼入室。
“給我滾出來!”
隨著顏秋月暴躁的踢門聲,那扇無辜的門已經快要散架了。我在裏麵用手死死抵住外麵的衝撞。顏秋月踢了幾腳之後,停下來了。畢竟是嬌滴滴的大小姐,這種暴力活兒,體力跟不上。
就在我琢磨著要不要給程凱電話讓他幫我時,一盆又髒又臭的水從隔間上麵潑下來,我猝不及防,嘴裏還進到一些。
在廁所能有什麼水,肯是打掃衛生的髒水。
我一陣反胃趴在馬桶上幹嘔幾下之後,吐了些酸水出來。
而身後的門,也在顏秋月堅持不懈的撞擊下,打開了。
“秦千金,好久不見。”
我擦了擦嘴角,回頭,站在門口的幾個女人陰險毒辣地盯著我,笑得猖狂。
“秦千金,這身上的髒水有你髒嗎?”
“他媽的,你們就是群喪心病狂的妖豔賤貨!”我站起來,她們捂著嘴一臉惡心地彈開。
連自己都覺得很肮髒的水,為什麼可以毫無人性潑在另一個人身上。
“怎麼?怕髒啊?潑在別人身上的時候不是很爽嗎?啊!”
我撲過去,按到一個穿恨天高的女人,身上的髒水擦了一部分在她衣服上惹得她驚聲尖叫。然後我又迅速抓住另一個女人,這時,顏秋月已經跑到門口,我見她頭也不回,驚慌失措般開了就往外麵跑。
我鬆了手,追出去,顏秋月已經撲在一個男人懷裏,嚇得花容失色。
“小月,怎麼了?”小平頭男子護著她,關切地問,然後抬頭看見一身惡臭還濕透全身的我,一臉嫌棄地護著顏秋月後退了幾步。
他身後有幾名男子也走過來,應該都是準備上洗手間的人,見狀,停下來。
顏秋月哭得梨花帶雨的同時不忘伸手指著我的方向說,“我遇到個神經病,自己那麼惡心,還要撲上來。”
我冷笑,這是非黑白顛倒得真好。
隨後洗手間那兩名手下敗將也追出來,見到男人就像狗見到骨頭,立刻效仿顏秋月,撲到在男人懷裏哭得委屈至極。
“你是不是秦洛瑤?”護著一個女人的男子開口問我。
我不想搭理他,顏秋月倒是積極,立馬替我回答了,“她就是那個小賤人。”
“哦,是她。”摟著顏秋月的平頭男人眯了眯眼睛,“我記得你當年也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啊,隻是這幾年突然斷了跟所有人的聯係。”他指著自己的太陽穴,“原來是腦殘了。”
那一群男男女聽完他的話,全都一陣狂笑。
我認為,他們已經被懷裏的女人抹掉了名叫“智商”東西,那遊離在胸部的色相,乘機揩油的手,任由精蟲上腦。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的辯解沒有任何說服力,他們不需要真相,隻需要當個英雄,拯救美人於水深火熱之中。
廁所在走廊的盡頭,他們擠滿了走廊,我出不去。
“閃開。”
我懶得多說一個字,隻想在更多熟人發現我之前,離開這裏。
“哎喲。”小平頭摸了摸他所剩無幾的頭發,口氣囂張跋扈:“你今天不下跪跟她們道歉,我讓你橫著被人抬出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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